既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可是連自己孫女的詛咒都破不了,我覺得也沒什麼大用。
在經過一家看起來相對氣派,也比別處都大的房子前麵時,我和那家的主人不小心對視了一眼。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尤其異樣,低著頭翻白著眼盯著我看,好像認識我似的。我總覺得他也非常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按理說我是第一次來這裏,寨子裏的人對我警惕我可以理解,畢竟我是外來人,但是那個男人很不正常,我越來越確定自己曾經見過他,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
我感覺已經穿過了大半個寨子了,不過怎麼老太太的家還不到呢!正這麼想著,我們停到了一處很氣派的房子前,這房子比任何一家都要大,也要氣派得多,絕對稱得上是豪宅。
我更加斷定老太太絕對是這寨裏有身份的人,我從馬背上下來,那幾個鬼站在門外沒跟進來,我和大猴一起走了進去。
一走進小院子裏,就聞到一種煙熏火燎的氣味,屋裏的煙霧很大,就跟燒了好幾斤的黃紙似的,到處都是紙灰。
我隱隱約約能聽到屋裏麵傳來的熙熙攘攘的聲音,可能是宴請的賓客。我繼續往屋裏走,正納悶怎麼也沒人來迎接我的時候,從屋裏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打扮地像舊時媒婆樣子的中年婦女,還有一個女人看起來更老一些。
看見她們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十三娘子,這是我的一塊心病,即便十三娘子死了,我也忘不了她曾經對我,對我家做過的事情。
媒婆雙手托著一身衣服走了出來,一件棗紅色的袍子,上麵放著一頂新郎官的戴的黑色帽子,和一朵由綢緞紮成的大紅花。
那個老一點的女人手裏則拎著一把掃帚,她一看見我就開始拿著掃帚掃我的衣服,一邊掃還一邊念叨著。大猴都看愣了,我也不反抗,反正我人都來了,願意怎麼折騰我,就怎麼折騰吧,我可以照單全收,隻要待會兒見到老太太,她不食言,把貝貝喚醒就行。
那老女人忙活完,媒婆二話不說,笑嘻嘻地在院子裏就開始給我穿戴了起來。她倒是麻利,沒一會兒就把我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了,我回頭一看,發現門外已經站了很多圍觀的村民,小孩子看著我咯咯咯地笑著,那些大姑娘有點不好意思,其他人也都對我指指點點。
我隱約聽見一個女孩子說,“這就是那個鬼婿啊,看著也挺正常的嘛!”
鬼婿?難道他們把我當成鬼了?不過我體質特殊,也怪不得人家會這麼說。那媒婆趁我走神,一下子就把我的內褲脫了下來。
我這麼大的人,在這麼多人麵前寬衣解帶也就算了,她竟然連條內褲都不給我留,太沒麵子了,成個親還弄得一點尊嚴都沒了。
我實在忍不了了,快速把內褲提了起來,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是想害死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