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我更覺得賈義有問題了,而且那香爐一定有特殊用途的,考慮到他之前怪異的舉止,沒準兒是用於某種邪法的。
那扛著我的人也沒有坐電梯,直接走的樓梯,從公寓樓出來後,我不知道方向,但是確定自己是被扔到了一輛車上。
我被扔到車上以後,想自己解開繩子,但是費了半天勁兒,也弄不開,最後我放棄了,想著還不如保存體力,待會兒再找機會逃跑。隻要他們找不到那香爐,我就還有用,諒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
不知道走了多遠,車停了下來,我被人連扯帶拽地下了車。腳下的路不平坦,坑坑窪窪,還有很多碎石子。
他們帶著我走了一段路之後,把我用力往前一推,我倒在了地上。一個人拿下我腦袋上的黑布袋,我環顧四周,發作這裏站了一圈人。他們穿著黑色長袍,頭戴高帽,每人手裏拿著一個火把。
他們全都朝著一個方向站著,我順著那方向看過去,不遠處有一座高台,高台上站著一個人,跟其他人的裝束差不多,但是那人的袍子是紅色的,戴著一個臉譜麵具。
這活脫脫就是一個邪教組織啊,高台上的那人該不會就是賈義吧?
這時我注意到在高台上還放著一口大鍋,鍋台底下已經塞滿了炭火。我感覺不妙,難道是要把我下油鍋炸了嗎?
我看看周圍的環境,已經絕望了,四周全是樹,中間是這片空地看起來像個碎石場。
這時站在高台上的人看了看旁邊的男人。那男人往前站了站,開始問我話,果然不出我所料,上來就問我香爐藏到了哪裏。
我脖子一擰,根本不想告訴他們。如果好聲好氣問我,或許我還不起疑心,以這種方式把我抓來,又這麼逼問我,我是不可能讓他們如願的。
而且我堅信一點,隻要我不說,他們就不敢弄死我。
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個人根本沒有繼續逼問我的意思,而是直接讓兩個人把我架起來扔進了大鍋裏。這鍋裏放的不是油,是水。
那個問我話的男人,衝著我冷哼了一聲,“溫水煮青蛙的故事聽過嗎?”
“你們煮了我,就更別想知道香爐的下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的勇氣,都這樣了也不想妥協。
“點火!”那人一聲令下,過來兩個小兵,開始生火。
一開始我確實很舒服,就像泡溫泉似的,但是很快就受不了了,全身冒汗,緊接著我的皮膚都被燙的很疼。
我的繩子早已經被解開了,但此刻我渾身虛弱,根本爬不出去,而且這鍋邊燙的跟烙鐵似的。
這時那戴麵具的人一揮手,兩個燒火的把火封上,退了下去。我就知道他們不會把我弄死,剛才問我話的男人繼續問我,“怎麼樣,說不說?”
“讓我說也可以,你讓他先把麵具摘下來,我要看看他到底是誰!”我指著那戴麵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