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以後,檢查結果一出來,我覺得更加狗血,說是輕微腦震蕩,腳趾骨折,還需要住院。可是那麼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受傷了呢!
無奈,我們付了所有的醫藥費,我也讓那姑娘回去了,臨走她還一直道歉。
我看著病床上的那個中年人,他此刻的神情非常得意,那倆破花瓶就放在他的床頭。
他看著我們,得意地說,“明天就會有專家過來鑒定,那時候才是你們傻眼的時候。”
到了第二天,專家來了,果然說那倆花瓶保守價值五百萬。
這已經遠遠超過了我買的保險的保額,這麼多錢,我往哪弄去啊!
等專家走後,他笑嗬嗬看著我們,梁子開始跟他說好話,說能不能少要點啊,我們幾個年輕小孩不懂事,而且也拿不出那麼多錢賠給他。
那人也不回答,等我們說完,他從床上下來走到我麵前。我看他走路的樣子,真是一點事兒沒有,說什麼腳趾骨折,簡直是開玩笑,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手腳,雖然心裏憋著火,但也不敢發作。
“你沒那麼多錢,我知道,我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你給我做件事,如果做成了呢,我非但不給你要錢,還給你們這個數,怎麼樣?”他伸出一根手指。
“一萬?”我問。
“不,是一百萬,而且是每人一百萬。這個條件不錯吧?”
他的條件確實很誘人,但是我知道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如果他給的條件這麼好,說明讓我幹的事兒,肯定遠遠超過一百萬的價值,或者說更加危險。
“你先說說要幹什麼吧?”
我都想好了,他要是讓我做什麼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當然不會答應,大不了我去找秦關借錢,我相信五百萬對他來說肯定不算什麼。
“我這個人對古玩很感興趣,最近我看上了一個蓮花香爐,那個東西價值連城,不是幾個花瓶能比的了的,如果你們能幫我把那個找來,我倒貼你們一人一百萬,也願意。”
我看他也是個有錢人,如果那是他買不到的東西,難道是需要偷的?
我們三個麵麵相覷,葉辰先問他了,“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也不知道香爐是什麼樣子,這怎麼找啊?如果一點線索沒有,那不就是大海撈針嗎!”
“我有確切的消息,那香爐在一個四合院裏,這是地圖,很容易找到。”他說完遞給我一張地圖,我打開一看,那四合院就在北京,路線也標注地很清晰。
我一看那地點,再一聯想是個四合院,馬上就想拒絕他了。買得起北京四合院的那都是什麼人物?我們幾個青瓜蛋子有多大的能耐敢去偷!
他卻說不用擔心,因為那四合院廢棄很久了,蓮花香爐的主人也早就死了上百年了,沒人會管我們。
我覺得這四合院肯定有蹊蹺,梁子警惕地問他,“如果這麼容易找到,那你自己怎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