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的心就像鹹魚,不關乎有沒有夢想,而是自由的心不會腐爛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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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某海域,一艘中型船隻緩緩地航行在海麵上。
曬著晌午暖暖的陽光,讓人不禁想躺下來懶懶地睡一覺。
最靠前的一根桅杆上,懸掛著一麵黑色的旗幟。一陣海風吹過,旗麵被撩撥地展開,露出一個兩眼閃爍著金幣,鑲著金牙的骷髏頭來。
“小的們,讓對方見識見識我們金幣海賊團的厲害。咳咳咳...把他們的財寶都搶過來,所有的金幣都是屬於我們的。咳...”
年老的海賊正激情澎湃,腥腥的海風突然湧入他的喉嚨,讓他瞬間拄著劍咳嗽起來。
旁邊赤裸著黝黑胳膊的少年急忙跑過來幫他捶背。
“老爹,年紀大了,就別玩海賊遊戲了,要小心身體。”
一位金發中年人遞給老海賊一杯水,一臉無奈地說道。
中年人名為艾米歐·科索,是這艘船的船長,老海賊是他的父親艾米歐·索斯。
索斯年輕時曾登上海賊船,收到父親病危的消息後回到家鄉,數十年來一直不曾忘記自己的海賊夢想。
“老爹,你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這次竟然偷偷跑到船上來,還把佳可丟在家裏,實在說不過去了。還有,等明天進入卡斯海域,要把海賊旗收起來,我們畢竟是商船,被誤會就不好了。”
“科索,你老爹我才六十五歲,還是青春燃燒的大好年華呢。咳...咳咳,算了,懶得跟你吵,天氣還真是好呐,釣釣魚最愜意不過了。”
老索斯放下魚線,握著魚竿在斜椅上躺了下來,他眯著眼瞅了瞅太陽,把海賊帽拉下來蓋在臉上。
“呦謔謔謔,呦謔謔謔。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老索斯正哼著歌,突然感到手上一股巨力傳來,魚竿差點脫手而出。
他急忙起身,身體向後仰著,兩手握緊魚竿和大魚僵持起來。
“哢嚓”
“啊,好疼疼疼,我的老腰呀,格蘭仕、飛索,快給我抓住魚竿。”
一刻鍾後,在三人合力之下,一條長近三米的大魚被拉到了甲板上。
大魚最後撲騰了兩下,與命運抗爭無果後,結束了自己的魚生。
“哈哈哈,我果然還是正青春嘛,快給我把它收拾幹淨嘍,晚上就拿它下飯了。”
飛索興奮地拿著刀就地將魚腹剖開,這是他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魚上鉤。
正當他剖到尾部時,一個男孩被粘液包裹著從魚肚子裏滑了出來。
“鬼呀。”
手中的刀不知道甩到了哪兒,飛索兩眼一瞪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迅速圍了上來,看著從魚腹裏冒出來的“男孩兒”,原來是一個木雕。不過雕工相當精致,每一絲一發都栩栩如生。
“有趣,老爺子,魚肚子裏有寶貝呀,雕工這麼好,賣了肯定比你當海賊掙得多。”
開著玩笑,周圍迅速哄鬧起來。
“是呀,真是個好寶貝呢。小鬼,把它洗幹淨放到我屋裏。科索,叫上羅洛托和格魯待會兒來我屋裏。”
老索斯雙眼一眯,眼中精光一閃,笑著說道。
屋內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沒有。”
“師父,這雕像相當的精美,賣給貴族能有不少錢吧。”
“愚蠢,什麼雕工能將手掌上的細紋都完美的呈現出來,這是個人。”
“人”
科索猛地站了起來。
“惡魔果實能力者,還真是不可思議呀。”
“唉,可惜了,要是果實能賣好多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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