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夢看著自己的父親艱難地張著嘴似乎要對自己什麼
“孩子,跑,快跑。”
眼前的景象十分的淒慘,然而懷夢此時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我連自己的父親叫什麼都不知道,他便要死了嗎。”
名叫嘟嘟的殘暴男子看著麵前自己的親生父親剛剛被殺死卻毫無反應的懷夢,欣賞地誇讚道。
“真是個瘋女人啊!麵對自己的父親的死去,連眉毛的都不動一下。哈哈!不愧是我嘟嘟的女人,我要定了你呢。”
懷夢看著眼前的男子,冷漠地開口道。
“收拾一下,走吧。”
多年以後,懷夢會想起自己混亂的一生,想著,自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心便冷了吧。
臨近重新出發時,懷夢叫住了嘟嘟。
“等一下。”
嘟嘟看著懷夢,心想。
“這個女人莫非是要反悔了?如果她要是不跟我走的話,那麼便殺死她吧,真麻煩。”
懷夢走到了車隊的後麵,從一輛馬車的下麵拽出了一個瑟瑟發抖的人。正是剛才的劫難中除了懷夢以外唯一的幸存者阿福。
懷夢麵無表情地衝著嘟嘟道。
“這個人,是我唯一認識的人了,帶上他,要不然你就殺了我吧。”
嘟嘟盯著懷夢看了一會兒,考慮了一番,隨意地回答道。
“隨便你吧!有個人照看你也好,省的我麻煩了,還有什麼事兒沒,沒有咱們就出發吧。”
人群離去。
人的生命確實是十分渺的,剛剛這麼多人的死去。太陽照常升起,海水依舊流動。無關緊要罷了。
嘟嘟是一個國家的鎮國將軍,他的府邸自然龐大奢華。
這個平時帶著一些胃炎的府邸在今晚有了些許喜慶。
今嘟嘟要娶親了。
從國家四麵八方趕來的賓客帶著祝福送上了自己的禮物,府邸裏麵的下人全都換上了喜慶的紅衣慶祝來迎接自己新的女主人。
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深夜。
懷夢一個人坐在寬大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燈火紅燭,暖被朱紗。
門被大力的拽開。
喝的醉醺醺的嘟嘟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懷夢看著這個按理要跟自己一輩子在一起的男人,默默無言。
嘟嘟看著眼前妝容異常精美的懷夢,含混不清地道。
“你!懷夢,從今開始,就是我嘟嘟的女人了!你要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嘟嘟今終於有人陪我了,有人陪我了。”
這個平時鐵血冷酷的鎮國將軍,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因為是自己娶親的特殊日子,竟然變得像一個孩童一樣,學會了撒嬌。
懷夢淺淺地笑了一下,似乎在邀請著嘟嘟立馬撲在自己的身上。
嘟嘟咽了咽口水,大步向懷夢走去,想和這個擁有人之姿的自己的媳婦兒親熱一番。
“噗!”
一把漆黑的匕首插入了嘟嘟的胸膛,而握著匕首的正是看上去十分嬌弱的懷夢。
嘟嘟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胸前的匕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