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馬上走了過去。
隻見畫裱在一個精致的水晶框裏,畫的是維納斯塑像。待看清楚了,我的心裏猛地一“咯噔”,我驚喜地望著他,“這不是我畫的麼?”我自己畫的風格我自然清楚,而且我看到我獨具特色的簽名。
他笑著點點頭,“在收藏室裏所有的畫中,我認為,姑娘的畫最好!”
我馬上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我就是容易飄飄欲仙那種類型,給一點陽光就燦爛!
他笑著牽著我的手走到一旁,遞給我一個古香古色的木盒,“還記得麼?”
我納悶地打開蓋子,華爾茲音樂傳出。
原來是個八音盒!
我情不自禁地隨著音樂的節奏,走了幾步華爾茲步。
焦親王笑道,“姑娘也喜歡跳舞麼?”
我笑著說,“民族舞蹈不會。西洋的交際舞倒是會一些。比如華爾茲、恰恰、踢踏舞……”
焦親王眼前一亮。他忽然他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一愣,笑著挽起他的手。
我們隨著八音盒裏麵的音樂,跳起華爾茲。
焦親王的眼裏滿含笑意,眼睛比平日清澈明亮了很多。
我也大大方方地微笑著,回視著他,一曲跳完,覺得還不過癮。
我們對視了一眼,又跟著音樂跳了兩遍。
我的身上開始冒汗了,不曉得為什麼那麼熱?我不自覺地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
焦親王笑著看著我,他捏起衣袖,輕輕擦拭我額頭上的汗珠。
我愣愣地望著他。似曾相識的場景,可惜我記不起了!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抬起我的左手,柔聲道,“還痛麼?”
我搖搖頭。我的手倒是不痛了,就是很不靈活。
他笑道,“當時我給姑娘包紮的時侯,感覺真是觸目驚心!”
“是你?”我驚訝地說,“怪不得,我隱約記得,有人幫我包紮過手,可是怎麼想都想不起是誰。原來是你!”
我馬上誠心誠意地說,“謝謝你!”
說完,立刻又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忽然,有人一把握緊我的左手,往旁邊一拽,疼得我哇哇大叫。
來人馬上鬆開了我的手,又把手搭在我肩上,緊摟著我的肩膀。
是王那家夥!他居然瞪了我一眼。
王嚴厲地盯著蛟親王的眼睛,清清楚楚地說,“她是我的女人!她的事用不著你管!”
說完,手一揮。
我們回到我的房間!
我一愣。
我氣憤地推開他,吼道,“你幹嘛要胡說八道?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在水晶池等你!”
他一怔,沉痛地說,“冰冰,你還在怪我麼?”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我捂住胸口,反問道,“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女人,為什麼你會捅我一刀?”
他無言以對。
“為什麼當我的手受傷時,是蛟鬱而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晃了晃自己的左手,上麵的水泡印清晰可見,一想到我曾被燙傷,我至今心有餘悸。
真是越想越火大,“我可是半個鋼琴家誒!我的手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他無奈地望著我,啞口無言。
我打開門,盯著他的眼睛,大聲說,“所以俗話說得好,與其相信一個男人的話,還真不如養隻狗!”
頓了頓,我手指著門外,厲聲道,“出去!”
他身子一僵,他的臉上彌漫著苦澀。他輕歎了口氣,從我身邊緩步走過。他的每一步都很沉,每一步都重重踩在我的心上,我的心沉甸甸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