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的眼睛瞪著狗。狗馬上翻身坐了起來,嗚咽了兩聲,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我不悅道,“不要對狗大呼小叫的!虐待小動物可恥!”
他一怔。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把臉湊了過來。
我的身子不自覺地往後仰了仰,然後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把我摟入懷中,在我耳邊喃喃道,“冰冰,不管你變成樣子,我都要你留在我身邊……”
我心裏一“咯噔”。我使勁兒地推他,急得大嚷道,“放開我!放開我!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
他鬆開我,他的眼神看起來很無奈。我站起身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心裏覺得怪可惜的,人長得蠻帥的,可惜是個神經病!
我拔腿就走。
他追了上來,拉起我的手,柔聲說,“我們現在用膳。”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肚子就咕咕咕地叫起來。不管他是誰,現在還是蹭飯比較重要。我趕緊點頭,“好啊!好啊!”
他笑了一聲,手一揮。
我們已經在一個水晶桌旁。
旁邊有條小溪,溪水打在水晶石頭上,叮咚叮咚作響。
望著桌上滿滿的美味佳肴,我禁不住舔了舔嘴唇。真的是為我準備的麼?
我笑著望著他,“我可以吃麼?”
他凝視著我的臉,笑道,“當然。”說著,給我夾了幾筷子菜。
我開心死了,也不客氣,狼吞虎咽起來。
帥哥在一旁自顧自地喝酒,時不時地笑著打量我。
吃了好久,肚子都吃得圓滾滾了,我滿意摸了摸肚子,笑道,“謝謝!”
他笑而不語。
我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說,“吃飽了,想睡覺了。”
他笑了一聲,“所以說你是豬!”
“豬?”我撓撓頭,想了想,嘿嘿地傻笑道,“好像之前也有人這麼說過我。”
是誰說我是豬?陳小柔?林森?張威?好像都不是。
他一怔。忽地一把拽起我的手,急急地說,“你再仔細想想!”
我納悶地看著他,抽出手,不滿地說,“帥哥,不要以為請我吃飯,我就要接受你。我很有市場的。”說完,一臉得意。
他又是一怔,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躺在床上,心裏亂糟糟的。
敲門聲!
“請進!”
進來的是自稱叫小魚的姑娘。
“姑娘!”小魚哽咽道,坐到我床邊。
我笑著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難過。
她關心地看著我,“姑娘,你的傷口還疼麼?”
傷口?我哪裏有傷口?我伸出左手給她看,笑道,“早不痛了!”
她一愣,說,“姑娘胸口的刀傷啊!”
胸口的刀傷?我低頭,把衣服往下拉,大驚失色――果然,我左胸口處明顯有刀痕,看起來很深的樣子。
怎麼回事?我納悶地望著小魚,怪不得我的胸口有點兒隱隱作痛,原來是因為刀傷。
小魚歎了口氣,盯著我的眼睛,說,“自從姑娘出事後,王一直守在姑娘身邊。姑娘已經昏迷了七天了。”
七天?她在開玩笑麼?這可破了我之前的昏睡記錄了。
我納悶地問,“我是怎麼受傷的?他為什麼又要陪著我?”
小魚一怔,想了想說,“姑娘還是問王吧。”說著,把點心盤子放在我床邊,起身告退出去。
我歎了口氣,用被子把頭遮住,鑽進被窩裏,忍不住小聲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