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默畢竟是個警察,對什麼藥物之類的多少有不會的,不懂的,雖然拿到了醫生的科學研究藥品,但也無濟於事,絞盡腦汁,最後也沒了辦法。
現在的柳默完全跟個注射看了病毒變成喪屍的人沒有區別,每天都守在卓優的病房外麵,每天都看著病床上的卓優,那一刻,他是真的體會到了心痛的感覺,就是那種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地想要去保護一個人,但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自己一個人在病床上痛苦,而且自己又起不到什麼作用,每天隻能為她做的就是默默地為禱,每天為她去擔心,他長那麼大還真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真正遇到過後才知道,這種感覺,再也不想遇到了。
柳默依舊每天守在卓優的病房外,心裏默默祈求,心裏不停難受,忽然間想到了,自己的大學院長懂這方麵,心裏燃起一片希望,柳默蹭起來飛奔著離開了。
柳默找自己同事幫忙找自己那個大學院長,雖然說這座城市大,但警察要找到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不久後,同事把得到的地址給了柳默,柳默等到地址後,一刻也不停歇,開著車來到那個所謂的大學院長的家,按了門鈴,但連續按了好幾下都沒有人回應,柳默心中起疑惑,懷疑是不是同事把地址給錯了,又馬上打電話給同事去確認,但那邊的人又說沒有錯,說是得到的消息確實是那個地址沒錯,但柳默一再要求同事再去查一下,同事沒法,為了不讓柳默情緒爆發,隻能再去查找,但再次查找的結果還是那個地址沒錯此。柳默思索了一會,柳默還是放棄了這個地址,想打算自己去查找,茫茫人海,就算是警察想找一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人也不輕鬆,但是柳默必須堅持,為了卓優,為了愛和責任。
一無所獲的柳默回到家,無力的坐到沙發上,用力的揉了一下頭,麵色看起來懶洋洋的,但還是掩蓋不住本身的帥氣,在沙發上坐久了,柳默起身想去 洗個澡,拿上換洗的衣服後就進了浴室,把手機放在了茶幾上,一間房子裏隻有浴室的燈和手機的屏幕亮著。柳默洗完後隻穿了一條短褲就出來了,雙手拿著毛巾搓著那幹濕幹濕的頭發,也不管頭發是幹的還是濕的,就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一束太陽光射進柳默房間的窗戶,又反射到柳默臉上,柳默明顯不舒服,扭曲了一下臉,那枕頭遮擋,就醒了,但醒來後也是全身無力,雖然明確的感覺到今天的直接不對勁,但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現在什麼都比不上卓優不是嗎?柳默隻是簡簡單單的吃了早飯就拿上手機去上班了,到了中午才看到同事給他發的那個信息,說是什麼地址是準確無誤的,隻是他們一家出去了而已,不久後應該會回來,柳默真的又喜又憂的,喜是因為又有了希望,而憂是因為不知道院長什麼時候回來,可能一周,可能一個月,甚至一年也說不定,但是卓優這邊等不了啊,真的是沒法,柳默又隻要一有時間就去院長那邊守著,隻要院長一回來,就可以用最少的時間去研究藥物。
柳默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昨天沒有吹幹頭發就睡的緣故,今天感冒了,柳默隻能去買藥吃。
接連好幾天都沒有院長的消息,就算柳默一直守在院長的樓下,也看不到院長的聲影,但柳默不想放棄,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雖然也可以去找其他人,但柳默沒有精力和時間,就算找得到,他也不會完全信任那個人,畢竟這是關乎著自己看心上人的命的事情,除了自己人誰都信任度都不高。就隻能每天都守在院長的樓下。
又過了好幾天,還是沒有什麼進度,柳默累了,就隻能去醫院找卓優談心,即使卓優聽不到,但也是一個好的傾聽者。
這天,柳默又來到了醫院,又和往常一樣守在卓優身邊,可能那樣,柳默會比較安心,醫院的護士和醫生見慣了柳默,也覺得柳默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
柳默剛走出病房,走到轉角處,就碰到了一個人,柳默很是激動地追上去拉住那個人,那個辛辛苦苦找到人——柳默的大寫院長。
“院長,我終於找到你了。”柳默那乞求的眼神對上院長的。像是一隻苦苦哀求卻無果的貓。
“你是...你是柳默?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找我?”院長顯得有些震驚。像個多年的學生找上門一來就求自己幫忙。顯然是大事。
“對,院長,我就是柳默,我想找你幫個忙。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重要的人,她...她...中了毒,現在昏迷不醒,而解藥現在相當於隻是一個半成品。還沒有得到確實,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幫我研究解藥。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