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都不知道該準備什麼,那就什麼都不準備了吧,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就不相信,我們兩個高智商的人,加上一個狡猾的商人,還對付不了一群沒有思想的鬼。”
桌悠雖然看樣子是信誓蕩蕩,胸有成竹,但是心裏到底還是有些發怵。就像他一開始擁有陰陽眼的時候,對於那些飄來飄去的東西,心裏都除了好奇,還是有些恐懼的,畢竟隻有自己能看得到他們,別人是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東西的存在。那時候就會覺得自己與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心裏就會出現一種感覺,幽幽的一種自卑感,覺得自己和他們不一樣,覺得自己不正常。
到後來慢慢的接觸這些東西之後,桌悠就發現了這個世界,五彩繽紛的那一麵,稀奇古怪的充滿了血腥的刺激,也充滿了陰暗的危險。在鬼先生找到她的時候,她心裏到底還是很拒絕的,一般來說,死去的人不肯去投胎,依然在世間飄來飄去,那麼就說明這種人心裏還是有些怨念的,他們一般都會找到自己最親的人或者最恨的人去感恩或者報仇,而來找桌悠的這個,與他無冤無仇,無親無故的,來找她的目的就不是那樣的單純了。
盡管這時候的桌悠已經能夠很方便的使用陰陽眼和,但是對於對付厲鬼這種事情,她還是沒有把握,畢竟自己隻是一名警察,而不是一個天師。
柳默靜靜的看著桌悠,可以說他是最了解左右的人,雖然桌悠線看起來真的非常自信,但是心裏到底還是有些慌亂,他能感覺得到。畢竟她以前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也沒有和鬼有直接的接觸,但是就衝著她心裏對真相的那一抹執念,她一定不會放任不管。
鬼先生隊中有有信心,但是不是那麼的確定,雖然桌悠是陰陽眼的擁有者,就不代表她會有驅鬼降魔的能力,世界上擁有陰陽眼的不是她一個人,其他人會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這樣那樣的手段,但是對於桌悠這樣紅旗下長大隻相信科學的人,這種事情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就算她了解過,但她也不可能特意的去學,畢竟她的職業隻是一名小小的警察而已。
不隻是桌悠,就連自己以前都沒有想到,自己死後居然會選擇流連於世間,而不是選擇投胎,或許是自己對這個世界還有所留戀,也可能是想知道自己一直追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他相信桌悠,雖然她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察,但是她心裏對真相的追求比任何人都要經曆,這就是他為什麼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之下也要引桌悠去救柳默的原因。
“話是這麼說,雖然那些鬼已經沒有了神智,也不可能對付我們,但這些都不是重點啊,我們需要對付的是那個藏在後麵的醫生,他的手段我們也見識過一些的,心狠手辣的就是它的代名詞,不僅對於人是那樣的折磨,就連那些魂魄他都沒有放過,你們也見到了那些殘破不堪的東西,從這樣我們就可以推斷出,他不僅對人是那樣的不擇手段,對於鬼也不會手下留情,我們還是需要小心謹慎,多做一些準備吧,你們有沒有認識的天師什麼的,我們好歹也去求兩張符保佑自己一下啊,尤其是桌悠,雖然你說你有什麼護身符裝的是假的吧,你隻是不想讓我擔心,才說出來的吧。”
聽了柳默的話,桌悠自動忽略了最後一句,開始思考應該怎麼對付那個醫生?反正是不可能跟他講道理了,就算他同意跟自己這一邊和平交談,但是就從他那表裏不一的形象,騙過那麼多人,又傷害過那麼多人。表麵上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但是實際上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他的城府我們都甚至想象不到,到底有多深?我們對付他肯定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說不定都會被他套進去,這種情況就非常的危險了,他們雖然見過很多的人和事,但是這種狠得有些變態的人,還是心裏發怵,如果他單單是人的話,他們還有一些把握,但是還加上了鬼神那一邊的,這個問題就非常棘手了。
而且他身上還存在著護身符,那些鬼是不可能對他造成傷害了,所以說他們就想拉攏對方的陣營,也是不可能實現的,就因為那張護身符,那些鬼不僅不能對他發起進攻,他們自己就自身都難保,所以說現在到現在,真正能夠依靠的也就隻有鬼先生,柳默還有桌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