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默平時又不知道把我跟他講的那些話,聽到了哪裏去,這敵人都走到自己身邊了,竟然都沒有察覺一點。”聽到這裏,卓悠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說兩句。話說完了,才發現這個時候男鬼愣在了那裏。不說話了。是人家正在認真講事情的同時,又不知不覺的被卓悠打斷了。你主這才不好意思的跟男鬼道歉。“哎呀,不好意思啊,打斷你了,你繼續說我聽著。”卓悠說完男鬼才繼續的講道。
“那個穿西服的男人,在柳默身邊呆了很久,一直到柳默走進大樓裏邊兒那個穿西服的男人才離開,回到草叢裏。跟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會和。”男鬼繼續的說:
他回來之後告訴戴眼鏡的那個男人,“照片兒都拍好了吧?醫院的大樓和旁邊的場景也要拍上去,知道的吧。”
戴眼鏡的男人說道,“我辦事兒,你就放心了,拍了好多張呢。什麼樣的都有,有大樓的沒大樓的都拍了。”
“你拿過來我看看,剛才因為要故作掩飾,所以並沒有看到柳默在幹什麼,隻聽到他講話,讓我看一下他剛才在幹什麼?”那個穿西服的男人就伸手問戴眼鏡的男人要相機。
“諾,給你!其實他剛才周行文了,那些阿姨一些問題也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帶眼睛的那個男人把相機遞到了,穿西服那個男人的手裏。
穿西服的那個男人,開始撥弄著相機,嗯,非常的不認真。就隨便撥弄了兩下“行,就這拍的不錯。這樣的,回去就可以跟老大交差了。”
然後穿西服的那個男人又開始繼續的說他打探到了什麼消息,“那個小子好像什麼都沒有查到一樣,現在還在漫無目的的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員。所以這兩天我們哥倆的壓力就不用那麼大了,就簡單的盯著就好,等他有查到什麼眉目的時候,或是等老大什麼時候發話的時候,我們再把它帶去給老大見麵。現在我們就在這裏等他從醫院出來,然後再跟上去就好了。”
穿西服的那個男人看完照片之後又蹲在了原來他自己蹲的那個地方。想就那樣慢慢的等著柳默出來的時候,再跟上前去。
但是過了很長時間,柳默都沒有從醫院裏麵出來,他們兩個有點無聊,所以也就開始聊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無關於柳默緊要的事情。
這個時候卓悠問男鬼,“他們都聊了些什麼?”
男鬼說:“因為後麵他們聊的都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並沒有關係到有柳默的問題,所以我也沒有仔細聽,大致的意思就好像是他們之中誰的孩子在某個小學上學,然後學習成績比較不錯怎麼樣的。然後那個男人就非常的,以她的孩子傲。然後大致另一個男人就是一副比較嫉妒的樣子,好像是他的孩子成績在學校裏邊兒比較差。除了聊到孩子們的成績,還有其他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哦,對了,其中穿西服的男人。還遞給戴眼鏡的男人一根煙愁。就是當穿西服的那個男人剛從柳默身邊,回來看完照片,然後跟戴眼鏡的那個男人講完柳默所說的話的之後,然後對戴眼鏡的那個男人說,‘沒什麼事了,先歇會兒來給改了煙抽。’但是戴墨鏡的那個男人拒絕了那隻煙,並且還教育了那個穿西服的男人一頓,說是在草叢裏邊兒不僅容易暴露,還容易引起火災。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了。”
我卓悠開始分析案情:“很明顯,這兩個人是在受某一個人指示,這兩個男人隻是兩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但是我們還必須得由他們兩個來找出來,後麵的幕後主使。原本的時候聽你講,我還以為穿西服的那個男人要比戴眼鏡的那個男人的權利大一點,但是好像後來從他們之間的交流,從戴眼鏡的那個男人指責穿西服那個男人抽煙這個問題。說明他們兩個人級別應該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有穿西服那個男人來聯係他們的老大。然後傳遞他們老大的意思給戴眼鏡的這個男人,然後他們兩個再去執行。而他們與他們的老大之間的聯係方式,我們還不得而知……”
這個時候卓悠還沒有說完,後麵要說的話就被男鬼打斷了,“打電話,他們是通過打電話聯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