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是一個姑娘,卓悠可犯了難,該跟人家怎麼解釋呢。總不能實話實說吧,不用說是調查,可能連村子都進不去,就被人趕出來了。弄不好還讓人家懷疑自己是故弄玄虛,迷信的人在把自己拿火燒了,一瞬間腦補了好多事情。最終想到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你好,我們是出來玩的旅客,可是不小心迷了路,能否讓我們進去歇一會兒?”
姑娘聽卓悠這麼說,臉上露出了笑意,熱情的說:“好啊,我們這兒好久都沒來外人了。”就這樣卓悠一行人順利的進了村子。不過讓卓悠柳默兩個人納悶兒的是這麼偏遠的村子,有誰會來這兒旅遊?正常人想想就發現了不對。這姑娘卻好像毫不知情,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另有隱情,兩個人打算再看看。走在村子裏的路上。顯得格外荒涼。再看看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男人。小雪不禁問出口:“你們村子,就這幾個女人嗎?”
那女孩兒眼神有些閃躲的看向遠方。便重新填上了笑意:“都在家帶孩子呢,沒出來。”
柳默兩個人互相看了一下,沒有說話。五個人心裏各有各的心思。卻都未表現出來。卓悠意識到也許問題不是這麼簡單。卻沒有任何依據。走了好久才到了女孩兒的家。破破爛爛的草屋。兩個屋子。家具用品隻有兩個床算上值錢的了。與幾人穿著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女孩兒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我們這兒啊,實在太窮了,你們就將就著歇會兒吧。”
小雪:“那你為什麼嫁到這兒來呢?”這個問題一問出口。卓悠柳默都在觀察著女孩兒的眼神,女孩兒卻回避了這個問題:“沒什麼,對了,你們從哪兒來的啊”
小雪:“我們從東土大唐而來~”一句話讓眾人都笑開了懷。氣氛也沒那麼緊張了,女孩兒不知道東土大唐是哪兒。隻說了句:“離這兒很遠吧。”四個人麵麵相覷,羅恩欲言又止,見大家都未解釋什麼,也沒說出口。心中各有所思。卓悠佯裝琢磨一會兒說:“是啊,很遠,你是哪兒的?”女孩兒想了想搖搖頭:“我忘記了。”
卓悠柳默聽到這兒,心裏一顫。忘記了。怎麼可能…忘記了?二人又想到了那個女鬼,會不會是那個女鬼作祟。這個女鬼真是,跟一個女孩兒過不去做什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哎。
小雪也不在怕了。興致勃勃的跟那個女孩兒聊著天:“你們在這兒以為什麼為生啊?”
卓悠嗔了句:“你沒看人家都養雞養鴨的。肯定以養殖為生啊。”小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女孩兒也說了句:“這位姑娘說的對。我們平常都養養鴨,養養雞去山上打打獵什麼的。”
小雪:“那你們山上都有什麼稀奇的動物嗎?”
女孩兒想想:“好像沒什麼特殊的啊,就是一些飛禽啊,還有兔子什麼的。”
眾人點了點頭。山上也就這些東西了。平常的不能在平常。讓小雪和羅恩變得有些無精打采。卓悠和柳默心裏就不這麼想了。這姑娘對外麵的事看來是一無所知。怎麼會是這樣?難道這個村子的女人,都跟外界斷了聯係嗎?
眾人聊的開心,一轉眼天也快黑了。正當卓悠他們起身準備告辭的時候。女孩兒說:“天都快黑了,大家就留下來吧,我們村子很長時間都不來外人。你們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敗在了這姑娘懇求的眼神裏。
這麼久了也沒見她男人出來,羅恩問了句:“你男人呢?怎麼半天了也不見他?”女孩兒聽到羅恩這麼問,明顯手心攥著的衣角緊了又緊。卓悠二人皺了眉頭,也許女孩兒不曾想,她的小動作被人看的徹底。女孩兒支支吾吾沒說出來半句話。正當大家等著回話的時候,從外麵進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皮膚黝黑,看著很是強壯。進來眼裏冒著厲色。卻在見到卓悠眾人時,換上了笑臉:“有客人在啊,你看你也不告訴我一聲兒。”幾個人都在打量著這個男人。看不透也看不通。過了一會兒沒人答音。羅恩出來說了句:“剛剛還說怎麼半天了也沒見到您,您就回來了。”
那男人聽到羅恩這樣說,歪過頭看著女孩兒:“你說你,平時怎麼說你的,有客人要先告訴我一聲兒,別怠慢了人家。”女孩兒噤若寒蟬,也不反駁,任他數落。後來還是柳默羅恩都看不下去了,打了個圓場:“我們幾個啊,剛到這兒就迷路了。這不碰著這位姑娘了,就想著在這兒歇歇腳。沒想到聊著聊著就這麼晚了,不怪她,您就別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