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她最終還是把目光看向了那一個對應著生門的罐子,這個罐子在她看來應該就是最後讓她離開這個房子的鑰匙,因為她心裏有著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強烈,就是這種感覺,讓她去讓她去不敢做接下來的事情。
她很是猶豫,她慢慢的抬起那兩個罐子,這兩個罐子分別對應的就是生門和命門,一隻手一個罐子,她看著那兩個不一樣的罐子,但是在這一刻,她突然發現這兩個罐子竟然是有些相同的,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有一張這樣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促使著她去放下那個命門的罐子,也就是說她需要去拿起那一個生命的罐子,然後朝著地上摔破,她似乎是發現了離開這裏的方法,她心裏的那一種感覺正是促使她發現這種方法的鑰匙。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有可能是她求生的欲望太過強烈,但是她不敢保證自己的這種想法一定是對的,她摔破生門的罐子,有可能她獲得的是死亡,這事誰也說不定清楚的一件事情,所以說她沒有確定下來這件的事情,她慢慢的放下了那個命門的罐子,同時她也放下了那個生門的罐子。
這兩個罐子在她的手裏已經被提了好一會兒了,上麵已經有了溫度,她坐在地上,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她不想要自己的生命就這樣被了結,也不想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任何人或者任何東西的手裏。
她的生命應該她自己去把握,她應該很容易的就抓住自己的生命,可是現在她被困在了這個房子裏麵,她隻能把自己的生命交給這兩個罐子來抉擇,如果她選擇錯了,那麼她很有可能,現在立刻就會化成一灘灰燼,消散在這個房間裏麵,而後麵可能會有過來這裏的人,她在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可能會和她有著一樣的動作或者想法。
可是她再去摸向那些罐子的時候,她一定會感到非常詫異,因為這上麵的罐子竟然是有溫度的,她一定會和當時摸到那個有溫度的罐子的時候的卓秋是一樣的心情。
卓悠在第一次摸到那個有溫度的罐子是她的心裏是感到非常詫異的,因為不可能,這是一個封閉的房間,幾乎是沒有人能夠來到這裏的,怎麼可能會有溫度呢?
可是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上一個過來這裏的人根本就沒有出去,直接被消散在了這個房間裏麵,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清楚,她也不敢去想象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盡量保證自己的生命不被消散,她能夠活著離開這個房子,是她最大的一個願望,也是她現在需要去努力抓緊去做的事情。
她最後還是慢慢的起身,從地上坐起來,然後抓起那個聲明的罐子,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剛才她心裏的那種感覺非常強烈,正是這種感覺讓她認定了她隻要摔破這個生門的罐子那麼她一定是可以離開這裏的,而這種感覺很有可能也會促成她的死亡,所以說她現在盡管是站了起來。
她是在心裏下了決定,但是很多事情她是不能夠去保證的,她需要去平複自己的心情,去做出心裏最後的那一個決定,隻要做出了這個決定,一切都會見分曉。
她是生是死,是活著,離開這裏,還是會直接消散在這個房間裏麵,一切都在她摔破這個罐子之後才見分曉,具體的情況她已經是不敢想象了,與其這樣煎熬的等待著,還不如去做她自己心裏想做的事情,所以說她站了起來,非常勇敢的站了起來,不加任何猶豫的站了起來。
她拿起那個對應著生們的罐子,朝著地上猛的一摔。
嘭!
一道非常劇烈的響聲在整個房間裏麵回蕩,這個聲音很清脆,就像是從遠處傳來的天籟聲音一般。
這道聲音直接響在的耳邊,根本不像是一個瓷器破碎的聲音,反而像是一道早就在她腦海中已經形成過的聲音,她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明淨起來,中間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各種各樣的回憶接踵而至,讓她腦袋有點痛苦,她的頭瞬間長大,像是被充斥著各種回憶一樣。
她看向那個被摔破的罐子,然後慢慢的起身,這已經超出了她自己剛才的那個遇到的事情,而瞬間整個房間一陣顫動左右看到了一絲光亮,那個好像就是她離開這裏的一一把鑰匙,一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