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片粉紅色的月季花叢裏,有幾多不一樣的月季花,是白色的,它們零星的散落在月季花叢的各個邊角上,月季花叢中間也是一朵白色的月季花,是花叢裏最大也是最好看的。
趙宇走進月季花叢裏,走到中間的白色月季花的旁邊,他告訴卓悠鑰匙就在這多花下。白色月季花層層疊疊的花瓣就像這座別墅一樣展現著她的雍容華貴。
趙宇把手探到花下,這朵花下麵的土質是鬆的,在花的旁邊很輕鬆的就刨出了一個坑,接著便掏出了一大串鑰匙,大概有十幾把吧,在寂靜的夜裏,鈴鈴作響。
趙宇帶卓悠來到車庫門前,拿出鑰匙去開鎖,卻沒想到,怎麼轉都打不開。“咦?”
趙宇感到很奇怪。卓悠問道:“怎麼回事?打不開嗎?是不是你記錯了?要不要試試別的鑰匙啊?” 趙宇說:“不對啊,我明明記得是這把的,我再試試其他的。”
說著,他拿起另一把鑰匙,插進鎖裏。卓悠目不轉睛的盯著趙宇的手看,可是這把也沒能打開門。趙宇幹脆一把一把鑰匙的去試,他把所有的鑰匙都試了一遍也沒能打開車庫。
卓悠十分著急,如果打不開門,他們今天就白來了,以後也不能來地下車庫找線索。她說:“你再試試吧,不然我們今天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趙宇本想再試,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卓悠說:“跟我來。”
他們兩個來到別墅正門前,正門前擺著兩個一米多高的花,趙宇告訴卓悠,也許有用的鑰匙在這個花瓶裏。趙宇和卓悠一人找了一個花瓶,卓悠在花瓶裏找到了一串鑰匙,隻有三把。
她們拿著鑰匙又去車庫試了一次,結果三把鑰匙還是哪把鑰匙都打不開。 “不用再試了,沒用的。我知道為什麼了。他個混蛋,肯定是把鎖換了。” 卓悠愣了一下,“你怎麼這麼肯定是這樣的?”
趙宇冷哼一聲,“哼,他以前也幹過這種事。以前我是有家裏所有鑰匙的,他為了囚禁我,不讓我自己跑出去,把家裏所有的鎖都換了,還不讓傭人給我送吃的,我一個人在房間裏餓了兩天。”
卓悠聽了,為趙宇有這樣一個爸爸而可憐,可她每天接觸的都是些犯罪分子,偏偏不擅長安慰別人,隻好拍拍他的肩膀。“趙宇,既然車庫進不去,不如我們在其他地方找找有沒有線索吧。”趙宇點點頭說:“也行,那我找前花園,你找後花園。”
卓悠說好,丟了一把超小型手電筒給他。趙宇驚訝的看著卓悠,卓悠揚了揚下巴,“幹刑警的,這些東西帶在身上已經習慣了。” 然後就向後花園走去。
二人開始仔細的搜查,主要檢查地上有沒有腳印,植物的枝幹有沒有斷折,葉子和花瓣有沒有被損壞。兩個小時過去了,月亮慢慢往東挪,耳邊連蟬鳴聲都聽不到了。
趙宇跑到後花園問,“卓悠,你有找到些什麼嗎?” 卓悠氣餒的說:“沒有。你呢?”
“我也沒用,這裏一切都很正常。” 卓悠說:“我這兒也是。” 兩人連一株小草都沒有放過,卻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線索。
卓悠道:“算了,我們先回去吧。趙總一定已經把證有用的東西都藏起了,機會總歸還會有的。” 趙宇說好,把鑰匙串放回花盆底下,把一切恢複原樣,二人又從後門悄悄的溜了出去。
走在來時的小路上,卓悠跟趙宇說:“你回去以後再想想,趙總平時還可能有哪些放重要物品文件還有鑰匙的地方,想到了別忘了告訴我。”
趙宇回答:“嗯,我有的,我回去會好好想的,一想到就立馬通知你,你放心。”
卓悠點了點頭,“趙總一直在懷疑什麼,我不能像以前一樣每天都去了,但是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去找你的。你也回去吧。”
趙宇說,“我送你到你小區門口吧,天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會不安全的。”
卓悠忍不住笑了,“我可是刑警,專門練散打的,一個打二十個都沒有問題,誰敢來招惹我啊,再說了,你比我還小,怎麼保護我?” 趙宇想了想說,“好吧。”
卓悠沒讓趙宇送他,堅持把趙宇送回了醫院,自己又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