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一臉得意的說,“你打了我們得兄弟,我們當然要找大哥來幫忙了,不過最重要得還是要把你們給趕走,霸占我們得地盤那麼久了,早就該滾了”。
一旁練家子模樣的人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今天來是解決正事的,不是來浪費時間聽你們吵的,我很忙,不喜歡浪費寶貴的時間聽你們鬧。”
“你們就是田老板口中想要對付的人吧,那好,我們開始吧,看誰的拳頭硬,畢竟田老板說過死活不論的。”
說著,一群人就上前開始了混戰,卓悠再怎麼說也是練過的,麵對那麼對人的圍攻也不成困難,甚至還占了上風。
可再看柳默這邊,可能因為大家都覺得男的應該比女的強,更多的人都在刻意的針對柳默,雙拳難敵四手,柳默漸漸落了下風,一個不注意,就被一個人給踢飛了很遠。
卓悠看到柳默居然被人給打成這樣了,不由的著急,然後怒火中燒,直接就打的紅了眼,然後就幾拳把一大堆的人都打趴了,那些人見勢不對,就爬了起來,然後飛一般的跑開了。
不過在跑的時候還不往拋下狠話,“你們兩個給我等著,看我不找我們的大哥來給我們報仇,我要讓你們有來無回,有本事你們別走。”
卓悠看到柳默受傷了,急忙上前去查看柳默怎麼樣了,經過卓悠的一番檢查,發現還好因為柳默平時有天天鍛煉,身體素質很好,就算被踢飛了這麼遠,也沒有傷到筋骨,隻是一些皮肉被劃傷了。
卓悠越想越氣,自己和柳默隻是想要見見田父,問一下他關於田智的事,他不見自己二人,躲著也就算了,居然還叫人幾次三番來找自己二人麻煩,甚至還打傷了柳默,雖然並不是很嚴重。
卓悠覺得自己咽不下這口氣,田父如此流氓的對自己,一定要給田父一點教訓,讓他知道自己不是軟柿子,不是他想捏就捏的,自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對朋友的仇更是可以兩肋插刀的人。
卓悠決定不在等待,自己要是再忍的話,不知道田父還可以怎麼流氓,卓悠打算趁著夜色,潛入田父家中,找一下田父到底在哪,找到了的話,也就不用那麼麻煩,再繼續蹲點了。
而且卓悠也特別看不慣田父的流氓行為。想著找到田父一定要新賬舊賬一起算,做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這麼流氓。
卓悠對柳默說道:“我氣不過田父幾次三番的叫人來找我們得麻煩,我打算今天晚上,趁著夜色潛入田父家中。探探虛實,看看田父到底在不在,你就在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的,卓悠你要去就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我害怕田父暗中有埋伏,而且如果有埋伏,一定要迅速離開,安全第一,找田父也不急在這一時。”
夜幕降臨,卓悠換上了一身黑車的夜行衣,以便和夜色融為一體,不容易被發現,卓悠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就朝著田父的家中,就害怕有什麼埋伏,或者被人給發現了。
卓悠到了田父家中,才發現安靜得可怕,偌大的一個房子,一點點聲響人氣都沒有,有的隻是空曠曠的房子,和夜風肆意的刮,吹得人後背發涼。
卓悠很明確自己的目的,潛入田父的家,是為了找到田父,然後問清關於田智的事和於田父算算賬,居然叫那麼多的混混找自己麻煩。
卓悠直接去了微一一個亮燈的房間,想著田父在裏麵的幾率還是特別大的,就先從這開始吧,可以卓悠卻發現裏麵隻有保姆一個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人。
卓悠仔細的又看了幾遍,發現是真的隻有保姆一個人,就去了其他的地方查看,看看田父在哪,於是卓悠就一個房間挨著一個房間的走,發現哪有什麼田父的蹤跡。
不僅僅沒有一點蹤跡,連田父存在的痕跡都被抹掉了,看不出來,曾經有除了保姆之外的人生活過,連一件田父的衣服都沒有,房間也隻有一個有人使用。
田父存在的痕跡一點都沒有,全部被抹掉得幹幹淨淨。
卓悠看著周圍寂靜的樣子,心裏存著疑惑這些屋子不是有人住嗎?怎麼弄得像一個鬼宅一樣,那樣的冷清,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住的樣子!她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她和柳默輕輕的翻找著這件屋子,大廳已經翻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