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這樣想著但是手裏麵的動作還是不停下來,關注著病人的情況,他拿出專業的手電筒照射著病人的眼睛,又聽了聽病人的心髒情況,過了好大一會才可以確定下來病人沒有任何的情況,隻是身體有一點點的虛弱而已,但是隻要及時的補充身體裏麵的營養就可以加速的恢複身體。
他看著兩位警察說到:“我檢查過了病人的身體情況,他現在身體非常的好各方麵的情況已經達到了健康的狀態,還有就是他現在隻是身體比較虛弱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要好好的注意身體,躺在床上休息就不錯了,千萬不要再奔波了,要不然這一副身體可是承受不住摧殘的!”
兩個人聽到這話感覺非常的失望,田智不可以去鄉下,他現在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如果真的強製讓他和我們一起去鄉下的話那麼身體一定會垮掉的,雖然他是嫌疑人但是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要他命的意思啊!所以這不得不讓卓悠和柳默感覺這一個辦法可能行不通啊!他的身體又是一個問題。
最後柳默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還是按照原來的辦法把田智給帶到鄉下去,這一句話讓卓悠感覺非常的失望,她忍不住的說到:“柳默,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一些什麼話啊!醫生說了田智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可能去鄉下,那樣的話他可能就要死掉了,你怎麼可以不考慮他的身體呢?”
“我覺得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的意思是把田智帶到鄉下去,但是是把他放在我們兩個平時住的賓館裏麵,然後我們兩個就出去看看可不可以見到田父,這樣的話田智就隻需要一個人在賓館裏麵等著我們就好了!”柳默感覺到了卓悠誤會他的意思了所以急急忙忙的解釋,聽到這裏卓悠感覺他的說法也不是不可以的,所以就認同了她的說法。
第二天田智終於醒了過來,等到醫生確定了以後卓悠才把田智給帶了出來,崎嶇不平的大山裏麵有一輛車子在行駛著,柳默一個人開著車,還委屈的說到:“我這是遭了什麼孽啊!這裏的山路怎麼這麼的陡峭,我感覺我的屁股都快顛成八瓣兒了!況且著身上真是感覺很不舒服啊!卓悠要不然我們兩個換一換吧!”
卓悠白了他一眼就沒有在看他,兩個人終於來到了自己訂購的賓館,把田智給安排好了以後兩個人就開始到了田父的房子外麵開始守著,可是都好幾天了每一次都是看見哪一個保姆在哪裏走來走去根本就沒有看見田父的影子啊!這一發現讓他們感覺非常的沮喪,這幾天都過去了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人找田父啊!
“哎!卓悠你說說那個田父到底是在哪裏去了啊!這麼的天了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任何消息,每一次都是那個保姆在哪裏走來走去,我都快要看膩了啊!可不可以來一個田父讓我看看啊!就算是緩解我的眼睛可不可以啊!”柳默嘻嘻哈哈的和卓悠說著話,想逗她開心,但是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卓悠看了看哪裏的大門感覺也是非常的奇怪,這幾天田父根本就沒有出過門,每天進出的都隻有這一個保姆而已,而這個保姆也隻是買菜,倒垃圾才會出這個房子,這樣就非常的奇怪了,哪一個老人可以忍受一個人在家,周圍沒有同齡的人陪著,還是說田父現在根本就不在家,一切都是那個保姆製造出來的幻想!
讓我們每個人都以為田父在家這是不可能的吧?我們兩個人每天都在這裏守著,根本就沒有看見任何人出入,況且這一幢房子根本就沒有後門,可以進出的隻有麵前這一扇門而已那麼他到底去哪裏了?那個保姆到底是誰?怎麼覺得越看越奇怪呢!還是說她有一些事情是我們看不見的,或者是我們每天都看見但是卻不知道的事情在暗地裏進行著?
柳默和卓悠二人還一直堅持的守在田父的家門口,打算等著田父的出現,然後問清楚關於田智和田父的一些事情。
卓悠和柳默一直很有耐心的蹲點,明明特別枯燥的事,可是他們卻不一點也沒有抱怨,而是依舊不厭其煩的在原地蹲著,不曾走動,腿都麻了,還被蚊子咬了,也不曾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