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安好心,人人都有自己的職業,我走私怎麼了,這也是我的工作,你們憑什麼抓我進來,憑什麼侮辱我的職業,我要告你們。”頭目瞪大了眼睛,卓悠說的什麼狗屁話他一句也聽不進去,反而是很囂張地要告卓悠。
“嗤,差點就信了你。”卓悠冷笑著,真是死鴨子嘴硬,繼而她用手指頭敲了敲桌子,冷冷地說道:“行了,審訊開始吧,不想和你廢話那麼多。”
頭目把頭撇向一邊,似乎不想配合卓悠。
柳默看到頭目這麼不可一世,而且對卓悠態度這麼差,他有些生氣了,他現在正坐在卓悠的旁邊,要不是卓悠按著他,不讓他輕舉妄動,他肯定早就把頭目打趴了。
“你最好配合我的審訊,否則罪上加罪。”卓悠的語氣陡然變得很嚴肅,在罪犯頭目的麵前,她現在就是高他一等的人民警察。
頭目皺了皺眉頭,被卓悠突變的語氣嚇到了,可他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很快就掩飾了自己尷尬的神色。
“叫什麼名字?”卓悠嚴肅的問道,雖然她知道頭目的名字,可是在審訊室這是必須的步奏。
“你不是知道了麼!”頭目冷冷回道,一想到卓悠的所作所為,他就氣得不想回答卓悠的問題。
“我再問你一次。”
“何成。”禁不住卓悠犀利的目光,頭目咬咬牙回答了她的問題。
“幾歲?”
……
卓悠問著頭目的話,犀利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的臉,生怕錯過頭目臉上細微的表情,也怕他會說謊。
她聽著頭目的話語,慢慢地記錄他的話語,仔細推銷他話語的真實性。
“近年來多次作案,做犯法之事,最近幾次都從事大型的走私,而且還是主犯,做好心理準備。”卓悠最後做了一個總結,她看著憤怒的頭目,眼裏並沒有可憐他的意思。
“媽的,老子跟你拚了。”反正都是將死之人了,所以頭目也不介意了,他剛想起身飛奔過去毆打卓悠,又被站在他身邊的小警察按住了。
“嗬,跟我拚了也沒用,想拉我墊底,你還嫩著。”卓悠勾起一抹冷笑,早知道最後會被警察抓捕,當初又何必做犯法的事呢。
而且現在連懺悔的意思都沒有,這個人簡直無藥可救了,卓悠搖了搖頭,看著柳默,輕輕鬆了口氣,這段時間她潛伏在頭目的身邊,心驚膽戰,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再三,不敢輕易行動,而且還小心翼翼地尋找頭目的犯罪證據。
這些卓悠都咬牙堅持了下來,如果不是這個頭目的行動惹到了上級的注意,他們也不用忙活這麼多天了,而且她為這次的抓捕行動做了很大的努力,經常冒著危險在頭目麵前溜達。
卓悠擺擺手,讓其他刑警人員把頭目帶下去,她也不想看到他了,她本來就是人民警察,頭目恨她又怎麼樣,他是罪犯,所以他們隻能站在對立麵。
看著頭目離開的背影,卓悠看了眼柳默,鬆了口氣,兩人相似而笑,自從接到這個任務後,他們都忙得沒時間說話了,現在剛好對方都在這裏,柳默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一把摟過卓悠,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
“行了行了,在警察局呢,人這麼多,也不收斂一點。”卓悠嬌笑道,很快就把頭目的事拋在了腦後。
“怕什麼,這裏有沒有人。”柳默並不打算放過卓悠,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卓悠了,現在好不容易結束了工作,怎麼能不好好的欺負一下呢。
這時候柳默有點後悔自己剛才沒有好好地揍頭目,要不是他的走私案件,他和卓悠就不會這麼忙了。
不過還好,通過頭目剛才的回答,頭目必死無疑,所以很輕而易舉地為他定了罪,當時頭目的臉色灰白,像死人一樣蒼白,完了,他這輩子真的是完了。
他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他都如履薄冰,每次交易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生怕會被警察發現,盡管他為人小心,卻總是會得罪很多人,所以他很怕會被其他人告密,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那樣的人生太沒有意義了,如果能重來一次那就好了,他肯定不會再像現在一樣混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