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卓悠似乎不放在心上,他們也樂意,隻是想心裏更加愧疚了。
“卓悠啊,真的是誤會啊。”頭兒拍著卓悠的肩膀,卓悠無語隻能再次笑笑,又再次說道:“沒事沒事,真的沒事。”
然後心裏白眼一翻,真的是提了多少遍了,她不尷尬的咩。旁邊的同事投來同情的眼光,同情?算是吧,也有人是開心的跟她講說:“卓悠,我們真的是誤會你了,還以為你真的是這案子的始作俑者呢!”
卓悠又知得笑著說道:“事情水落石出了就好是吧?”
一向不喜歡說話的同事a卻說:“可能這件事還沒完呢,我們知道有什麼用?記者會怎麼報道你們知道嗎?”
剛剛說話的同事b就不爽了急忙說道:“沒完?我們刑警都這樣說了他居然說沒完?嗬!我笑了”
一旁的柳默一直在沉默,想到確實是事情的真相隻有那個女鬼知道,但它是鬼魂啊!換誰誰也不會相信這種東西的,況且這裏還是警局呢?事情會不會像一塊香蕉皮一樣滑到某個死角落呢?會不會再有變化這個都很難說。
但是醫生,對了還有醫生,醫生可以證明卓悠的清白。想到這柳默心裏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對於外麵就很好解釋但萬一說他們是串通的呢?這有怎麼解釋?外麵的輿論大到可以在無形中殺死一個人,想到這柳默好看的眉頭一皺,好像無數的事情都可以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柳默思緒萬千之時,頭兒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那個醫生不是可以幫卓悠作證嗎?這就可以了,到時候在記者麵前澄清就行了。”
同事a就說道:“單憑這一條?外麵的人還會說卓悠是殺人犯的。”
同事b卻接過他的話說道:“這一條人證就足以了,畢竟卓悠沒有做過的事情,這髒水怎麼樣也不會潑到她的身上的。”
同事c笑了笑說道:“這髒水已經沾到了好嗎,隻是沒有整盤倒出而已,你們敢說之前所有證據都指向卓悠的身上你們就沒有一點懷疑嗎?”
同事a義正言辭的說道:“這髒水是躲不了的。”
同事b說:“但是可以擦掉啊是吧。”說完同事b看向大家詢問大家的意見。
同事a冷笑一聲說道:“擦掉?別人故意潑的髒水難道就不可以潑第二次了嗎?”
事情確實沒有那麼簡單,做了那麼久的刑警這問題都看不出的話也真的太差勁了。
然而柳默正在安靜的聽著,俊秀的臉上有一種抹不掉的憂愁,事情還是不能解決嗎?如果事情朝不好的方向發展結果會是怎麼樣?為什麼這是有人針對卓悠嗎?還是說隻是正好當時證據都指向了卓悠。
卓悠在一旁,好看的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絲的擔憂,但是心裏卻是緊張得要死,眼眸裏藏著一股子緊張感。
她卓悠自示沒有得罪過哪個人,對誰都是好聲好氣的。也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她一個那麼好相處的人,她也感覺到這是有人故意針對她嗎?
可是卓悠心裏卻有一絲激動開心,對啊她可以見到鬼魂啊,這不就是一個外掛嗎?相當於打副本,有了外掛暢通無阻啊,想到這卓悠立馬笑臉相迎了。
柳默就在卓悠身旁,看到卓悠這個樣子,卓悠細微的變化,讓柳默心裏有一絲疑問,是卓悠心裏有底了嗎?
他希望卓悠什麼事情都跟他講畢竟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他有什麼不可以知道的,正如女鬼那件事,柳默心底還是很開心的,因為這件事情卓悠告訴他了,雖然剛開始他不相信,也被嚇到了,想到這裏柳默幽深的眼底浮上了一抹得意,卓悠正好轉頭看向柳默,看到柳默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心裏有一股子想法,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是因為她,上次在接受表白的時候他的神色也是這樣子的,是開心的得意對嗎?卓悠想到這,心裏一股暖流竄過,臉上自然就有了甜美的笑容,這一刻看在柳默眼裏映在柳默心裏,就像是在寒冷的冬天飄著雪花的天氣遇到了一抹暖陽,照在人們心裏。人們就是柳默,此時兩個人的心裏都是暖暖的…
在一直不說話的頭兒,突然就開口了說道:“不管是怎麼樣,事情在我們這裏告一段落了,我們知道不是卓悠就行了。”說完拍了拍卓悠肩膀,以示鼓勵。
同事a說道:“對啊,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們讓卓悠委屈了。”
同事c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現在卓悠又回來了,事情也水落石出了,那………”
同事b很自然的就接了下去說道:“我們就慶祝一下?”
說完同事b和同事c擊了個掌表示默契說出了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