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默十分沮喪的走出了卓悠的房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起了一支煙,沉思著:對於他而言,這麼多年從事刑警這一行業,每天都跟形形色色的各式罪犯打交道,有各種各樣的因由和情況,唯獨沒有出現過像卓悠說的這種無根無由的案件。
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一起連環無頭碎屍案了:做案的是一個開洗車行的,他有一個女朋友,在一家私人單位上班,因為麵容姣好而被公司的一個老總看上了,這個老總呢剛剛離婚,所以在他女朋友身上可以說是非常大方隻。
要是看她對某件東西有興趣,那麼第二天就一定會在辦公桌上看到。盡管這個罪犯跟她的女朋友已經同居,但因為經濟原因卻從來也沒有說起要結婚的事情,因此,女朋友也並沒有十分堅決的拒絕這個老板的示好。
時間久了他也就知道了公司老板追求他女朋友這件事情,起初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有一次碰巧看到他女朋友把人都帶到家裏了,作為一個男人可能是心理自尊受到了傷害或者說是挑戰,他在女朋友不知情的情況下約了這位老板來自己家,用迷藥將他迷暈,然後凍進了冰櫃,在冷凍之後實施了碎屍。
將碎掉的肉塊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了城市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垃圾場裏,而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跟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下班買菜一樣,就是這樣一個案件讓局裏麵邊連續忙活了三個月。
最後還是從冰櫃著手才有了進展,最終將罪犯繩之於法,即便是這樣一個沒有什麼漏洞的案子,如果不是撿垃圾的發現了不一樣的手指骨,可能真的沒有人再意這個從人間如同蒸發了的人的死活。
但就是在那一段時間,沒有一點點線索的情況下,也沒有人會把這種事情跟所謂的靈異連接起來。所以些刻聽著客廳裏麵時鍾嘀嗒嘀嗒的聲音,看著這個房間裏麵古舊的家具。
他仔細的回想卓悠跟他說的桌椅會自己移動的話,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讓自己相信這些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在他一籌莫展無可奈何時,發現琳達竟然已經坐在他不遠的木桌椅上。
這讓回過神的柳默有點驚詫,暗道自己也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留意到有人進來,也就在這時傳來了琳達的聲音:“卓悠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噢,她累了,已經睡下了。”柳默實事求是的說。琳達優雅的端起一杯茶在嘴邊輕輕的啜了一口,放下杯子的同時“嗯”了下。尷尬的氛圍好似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
於是柳默把自己想問的話說出了口:“琳達,你在這裏住了多久了?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嗎?”。“這所房子時間應該很久了,是一所老房子了。”
柳默好似自言自語的說著,聽他說完以後。琳達沒有立即接話,幾秒鍾後,隻聽她說:“是啊,是一所老房子了,我媽媽留下來的,因為還沒有男朋友,所以一直一個人住,冷冷清清的,不過現在你們住進來了,多少就有了點人氣,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說完這些話,她站了起來,一邊往柳默這邊走來一邊用手指理了理自己沒有亂的頭發。話匣子一旦打開了就很難停下來,對於一個有好感的異性,琳達很久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了。
緊接著就聽她說“你們現在住在我這裏,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還請直言。”說話間她坐在了離柳默最近的地方。
雖然已經晚上了,但從她精致的麵容能夠看出來琳達是一個很注重保養的女人,而且今晚她還格外的打扮來著,細細的眉毛明顯是剛剛描過的,還有那性感的嘴唇紅豔似火,身上穿的家居服飾,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穿的起的,不管是坐著還是站著都很好的將女人的玲瓏身材凸顯出來。
更不用說琳達本來就很有幾分姿色,所以此時如果再有一點點輕音樂的話,那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息就更加明顯了,隻是這種情況也隻能想像一下罷了,因為她的對麵坐的是一個人民警察。
哪怕就是情況再難控製,我想柳默也不會讓難看的事情發生,他似乎也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所以緊接著就聊起了之前卓悠說過的關於這間老房子的事情。
“對了,你在這間老房子裏麵住了這麼久,有發現什麼跟平時不一樣的地方嗎?相信卓悠一定也跟你說起過關於前幾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如果你也有什麼發現的話還請告訴我。”柳默誠懇的說道。
這不光是為了把事情弄明白,也是出於對自己搭檔的關心,就在他問完這些話後,琳達不經意的臉色不似剛才那樣愉悅。
幾秒鍾後就聽她說:“因為一直都是一個人住,所以平時我都是很早就上床睡了,我這個人吧有點沒心沒肺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之所以邀請你們住進來是因為覺得這麼多年也沒有碰到像卓悠這樣跟我很投緣的朋友,所以倒顯得有些冒昧了,但確是誠心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