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賭場外麵都是正常的小攤小販,看上去和其他地方一樣,並不稀奇,然而想不到在這麼樣一個地方,居然隱藏著如此一個重要的地方。
真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來犯罪分子也是很聰明的,善於利用人們的思維,來進行你向處理。
若不是卓悠非常地有經驗,根本就想不到這裏會隱藏著這麼一個地方。
那個長毛小夥子在這裏突然間失蹤了,這就說明他已經進去了。
通常情況下,地下賭場是違法的,所以堅決不準開設,現在卓悠發現了這個賭場,無論它和走私案是否有關,它都應該被上報給警察局,然後該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理。
如果走私犯的老板和這個賭場有關,那麼這次的跟蹤就可以一網打盡了,而若是走私犯的老板與這個地下賭場無關,那麼,也可以一箭雙雕的。
這裏隻有這個入口,很明顯,長毛小夥子定然是悄悄往地下賭場進去了。
卓悠是如何看出來這是一個地下賭場的呢?也不知道她,她似乎有自己獨到的經驗和直覺,很善於觀察這種神秘地方。可能是她經常去到過這種地方吧。
地下賭場的門口站著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就像是兩個門神,卓悠看得出來,這是兩個負責看守門口的打手。這種打手通常都是要錢不要命的,首先,不是地下賭場的會員,他們拚了命也不會放進去,其次,如果有人在賭場裏麵搗亂,他們就算是拚了性命,也不會放那個人出來。
卓悠深知這種規則,於是忍不住皺眉起來,要怎麼樣才能進到賭場裏麵去呢?或許,那長毛小夥子的老板就是走私集團的老板。而如果卓悠再不想辦法進到賭場裏麵去的話,恐怕就會把那個長毛小夥子給跟丟了。
不過,旋即卓悠又想起一個辦法,他知道一般像這種地下賭場都是隻有一個門,以確保會場的秩序容易被控製,所以,在沒有會員卡的情況下,卓悠隻需要在門外守著,等那個長毛小夥子再次出來,就可以了。
於是,卓悠在外麵找了個賣小吃的攤子坐下來耐心地等待。可惜等了很久,那個長毛小夥子就是沒有出來,也不知道他是在裏麵賭博,還是在裏麵幹嘛,就算是賭博,也不可能有那麼多錢可以輸吧?難不成是手氣好,所以贏到現在?
卓悠想著忍不住笑了笑,賭博這種東西十賭十輸,怎麼可能贏?若是贏的話,他自己都可以自食其力,不用跟著他的老板混了。
坐了很久,假裝很清閑,其實卓悠的眼睛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地下賭場的出口。隻見到偶爾有大款進進出出,卻是沒有見到那個長毛小夥子。
夜幕都已經快要降臨了,那個家夥還是沒有出來。卓悠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咬了咬牙之後,決定想辦法進去裏麵找人。
她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忽然,她死死地盯著一個正在從賭場裏麵出來的大款,這人孤身一人,臉色好像很難看,可能是剛才在裏麵輸光了錢了。
這人一出來,卓悠便尾隨著他,突然間攔住他的去路,亮出工作證,說道:“警察。”
那人已經知道是自己去賭場被警察看到了,有點驚慌,不過他還是假裝很正常地問道:“警察找我幹嘛?我又不犯法。”
卓悠立刻把自己的工作證收好,嚴肅地說道:“聚眾賭博,少說也要判你個一兩年,你自己覺得呢?”
那個立刻慌了起來,確定自己已經被警察盯上了,於是囁嚅地道:“不會吧?一兩年?我隻不過是小賭怡情而已,沒有那麼嚴重吧?”
卓悠冷笑了一聲,說道:“誰管你賭大賭小,你進入地下賭場,就算你不賭,我都可以說你賭。快點,把會員卡交出來,下次不準再進去,要不是我正忙,我現在就把你押回警局。”
聽了卓悠的口氣,知道卓悠有意放了自己一次,這人內心裏千恩萬謝,急忙把地下賭場的會員卡給掏了出來,遞到卓悠的手中,然後看著卓悠,問道:“警官,我可以走了嗎?”
卓悠冷冷地回道:“快點滾,下不為例,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從裏麵出來,我會向上級申請多給你判兩年。”
那人本來輸了錢,臉色已經很蒼白,現在更加是沒有了血色,趁著卓悠還沒有改變主意,他便一溜煙地跑了。
卓悠看著手中的會員卡,噗嗤一笑,自言自語道:“這人膽子也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