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卓悠剛剛從恍惚的夢中醒過來,腦袋昏昏沉沉的沒有一絲清醒的意思她恍惚看見的就是一個對著她笑的小女孩,
多年警察的經驗告訴她麵對自己覺得超自然的東西一定要先鎮定下來,一旦自己的意識失守了,那麼自己在這樣的狀態下隻能任人宰割,所以她習慣性的想敲敲自己的腦袋讓它清醒,終於她盡力的維持住了片刻的清醒,看到的就是一張純淨的令人心生畏懼的臉,沒錯就是那個女孩。
她到底幹了什麼讓自己一直昏昏沉沉的,沒有多餘的話語想說也不能說,自己隻能用眼神惡狠狠的瞪著她,自己長期在警察工作而且自己的身手下所形成的殺氣,一般人見了都是敬而遠之的,而這個小女孩一直笑著看著她而且一言不發這讓她反而感到恐懼,多少年她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恐懼了。
她下意識的想移動身體形成保護自己的姿勢,但是自己動不了,如果不是強打起精神自己的意識都動不了吧!
自己似乎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這時候小女孩的每一個舉動都會決定她的命運,這時刻也終於迎來了,小女孩慢慢的移動了身體,拿起一麵鏡子,雖然不知道哦哪裏拿出來的鏡子。
小女孩走向卓悠,把她的頭靠了過去,兩個人本應該一起出現在鏡子裏,但是奇怪的是隻有她自己的麵容,沒有了。
小女孩的麵容沒有了,她開始慢慢的感覺這一切,難道這又是一個夢嗎?對,這一定又是一個夢,我要清醒,她開始瘋狂的敲打自己的麵龐,不再管小女孩的舉動,因為她覺得這一定是一場夢自己醒了就好了
。沒錯,自己敲著沒有感覺一點都不痛,但是自己似乎還是醒不來。這時候小女孩笑著,原本卓悠還希望她可以說上幾句話,但是她並沒有。
隻有笑容帶來的嘴角上翹。鏡子裏開始顯畫東西,鏡子寫到夢在心裏心無力夢不完。
我開始思考我現在的情況,自己是在我的夢裏,不,真的是在我的夢裏嗎?難道我是在她的夢裏?
如果是在我的夢裏那麼我一定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比如說我想有一頓豐盛的晚餐,突然就出現了一個桌子,當然帶來的是一頓豐盛的晚餐。
哦,這是我的夢裏,那麼我現在想動?我的雙手開始可以活動了,身體的僵硬也慢慢消失了。
我開始恢複我的理智,心想著那麼這個小女孩就是在我的夢裏咯!那麼我倒要問問她到底是誰?
小女孩出現,我開始想著?不一會,她果然出現了。她還是依舊在那裏笑著,我覺得這個場景過於輕鬆了,我需要回到我熟悉的場景。
所以我來到了我熟悉的警察局,那麼我需要這個女孩變成嫌疑人。
一切都自然而然的隨我所想。我在警察局坐著熟悉的位置,開始審問那個小女孩。我一如既往的凶狠的問到:姓名?年齡?出生地點?小女孩沒有回答我,依舊在座位上微笑著,一言不發。
我開始有點憤怒了,被她一直一言不語的笑容,我恢複了我的理智,那麼就當然要按我的理智去偵破這個小女孩的身份。我向她投去我自信的微笑,這是我辦案一貫的風格。
我甚至有些欣喜,第一次在夢裏辦案我可以嚐試很多我想幹的事情,想到這裏我有點興奮了。
我憑空的拿來了紙筆,開始構想下麵的場景,這是我的老習慣了,習慣於用紙筆推演案情,我自認為不是很聰明的人,所以選擇更為踏實的方式。
隨著我的下筆,場景開始變化,我和小女孩都來到了一個地方,那是我的一個場景,當時是在辦一場殺人大案。
那個凶手可是一個變態殺人魔,他十分憎惡女性,特別是懷孕了的女性,他一口氣殺了十多個女性在一個禮拜內,我深刻的記得那時候為了抓他我自己扮做一個有孕婦女在半夜在街頭走著,對於凶手的出場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他一身黑衣,還竟然帶著墨鏡,對於這一點我始終沒有想明白他是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在我的夢裏這個發生了變化,小女孩變成了我,我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我倒要看看麵對這樣的人她是否真的可以保持微笑。
那個男的登場了,滿身血跡,一身黑衣,那夜夜十分黑月光基本上沒我,我找的是一個隻有電燈的孤獨角落。
小女孩在那裏慢慢的徘徊,男的慢慢的向他靠近,拿出包裏的刀想著小女孩就是一刀下去。我當時察覺了這一下,所以我反身就是一個重拳,空手奪刀之後就是幾次連擊,我也不記得多少次揮舞著我的拳頭,終於把他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