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隻有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沒有,隻有她一人。
“喂!有人沒?”卓悠大喊。可除了回聲之外,再無其他。卓悠十分氣憤,她做過無數個夢,可是從來都沒有像這樣,誰都沒有。
許久過後,卓悠不在喊叫,她幹脆直接躺下,她想,反正這隻不過是個夢而已,慢慢等夢醒不就行了,何必浪費口水。
“嗬嗬嗬嗬——”卓悠耳邊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誰?”卓悠警覺,“是誰在那裝神弄鬼,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我卓悠的格鬥技術可是一流的,一比二十都沒問題。你出來,你出來。”
語畢,卓悠眼前出現一個女子,身穿一襲白裙,長發披肩,長的十分美麗。可是卓悠覺得十分眼熟。似乎在哪見過。“琴央?”
“嗬嗬嗬,這麼快被你猜出來了。”
“琴央,你告訴我,那六個無辜的女孩是不是你殺害的。”
“嗬嗬嗬嗬——”琴央不語,隻是以笑對之。
卓悠十分生氣,她一臉憤怒的瞪著琴央。真是氣死她了,這好不容易見到人,這人還賣關子,真是太可惡了。
許是感受到卓悠的怒氣,銀鈴般的笑聲嘎然而止。
“算了!不逗你了,答案嗎,明天我自會告訴你”說完,便消失在雲霧之中。
“喂喂喂!你怎麼告訴我,托夢還是托人?喂喂喂!”可惜無人回答。
“琴央,你別走。”卓悠從夢中醒來。
第二天,卓悠就頂著一雙熊貓眼來到法院的觀眾席。,因為昨晚的事,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嘿!刑警大人,你也來了。”柳默拍了拍卓悠,到卓悠旁邊的位子坐下。
卓悠一驚,轉頭一看,“柳默,你也來了。”
“閑來無事,來湊湊熱鬧,你呢?你在幹嘛?”
“難道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嗎?”
“哦!原來你也是來湊熱鬧的哈!”
“什麼叫也是?”
“諾,你看,”柳默指著觀眾席,“有很多都是,不止咱倆。”
卓悠看了看觀眾席,觀眾席上坐滿了人,好像有王灃的家屬,親戚,朋友之類,還有一些警務人員,再有的就是像卓悠,柳默這些湊熱鬧的家夥。
不一會兒,王灃就被一堆人押著,觀眾席立刻就有人開始哭了起來,卓悠望去,是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衣著樸素,淚流滿麵。可能是王灃的母親。
“誒!還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呐!”柳默不由得感歎道。
卓悠看了看柳默許久,最後問道:“柳默,你說你以後會不會像王灃一樣見條美人船就踩”
“嗯,這其實是個不錯的問題”柳默點頭,表情難得嚴肅一回。
“哦”卓悠饒有趣味的問道:“柳兄有何看法?何不說出去來,讓在下聽聽。”
柳默邪笑,卓悠感覺大事不妙,“不過嗎?”
“不過什麼?別賣關子,快說。”
“我有你這麼漂亮的媳婦,又怎麼可能腳去踩兩隻船。”
卓悠擰著柳默的手臂,翻璿一擰,一臉笑意的看著柳默,“你剛才說什麼?我耳朵不好,沒聽清,能不能再說一遍。”
“疼疼疼,小的知錯了,求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柳默麵目痛苦,有點吃痛的說道。
“哼!再拿我開玩笑,看我不打死你。”卓悠舉起拳頭,凶狠的說道。說完將手放下。
“小的再也不敢了,下次就算借小的十個膽小的也不敢”柳默拍馬屁似的道。
“噗嗤”卓悠笑道:“柳默,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不,我是上帝派來拯救你的。”柳默莊重的說。
“我看你是上帝派來騷擾我的。”卓悠說道。
“姑娘何來“騷擾二字,我既沒有電話騷擾,也沒有書信騷擾。何談騷擾二字。”柳默故作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是言語騷擾我。”
“和你聊天算騷擾的話,那騷擾你的人多了去了,像局長,你爸媽,我等等之類和你聊過天的家夥都算。”
“行行行,你別說了,我認輸。”
柳默黠笑,“知道就好。”
“罪犯王灃因於xx年xx月xx日下午殺害琴央女士,違反了中國人民……判其有期徒刑二十年,剝奪其政治政權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