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3 / 3)

天啟烈一把甩開水薔薇,因為顧著梓杺所以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一向身嬌肉貴的水薔薇還是被帶倒在地。

他冷冷的望著水薔薇,壓低聲音喝道:“水薔薇,你馬上就是受封為我天封國一國之母,竟然這般的不懂禮數,烈哥哥,朕的名諱是你可以直呼的嗎?給朕滾,馬上滾回鳳棲宮,立後大典之前,不得踏出宮門半步!”

水薔薇跌坐在地上,一時間愣住了,她哪裏受得了這麼大的委屈,父親寵著她,太後庇護她,即便是天啟烈,從前也沒有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烈哥哥,你罵我!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罵我!嗚嗚······”水薔薇不顧形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你朕閉嘴,馬上滾!”天啟烈不耐煩的吼道,他原本是怕水薔薇大哭會吵醒梓杺,卻忘記自己的吼聲比水薔薇的哭聲還要大。

果然,梓杺被他的獅子吼給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張開迷蒙的眸子,也沒有看清誰跟誰,下意識的問道:“是不是打雷了?怎麼這麼吵?”

天啟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寵溺的撫著梓杺的發絲,這丫頭,可真行。

“你這個賤女人,給我下來!”

可憐梓杺還沒弄清狀況,就被水薔薇一把從天啟烈懷裏拉了下來。結結實實的摔倒了地上,來了個四腳朝天。

屁股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徹底的覺醒了,媽的,是誰幹的,不知大姑奶奶前幾天剛剛受過傷嗎?痛死我了!

“杺兒。”天啟烈一陣驚呼,連忙將她拉了起來。一臉擔憂的望著她。

梓杺痛的呲牙咧嘴的,站起來,氣呼呼的問道:“是哪個不怕死的推我?”對於床氣重的人來說,剛睡醒時,無疑是脾氣最火爆的時候。

水薔薇一臉挑釁,湊上前來,嬌喝道:“是本宮,你想怎麼樣?”她還不信了,自己即將成為國母,一個小小的貴妃,敢把自己怎麼著啊?

梓杺看清了來人,靠你奶奶的,是你這個該死的,新仇舊恨一齊湧了上來,頓時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媽的,今天姑奶奶要好好教訓你!”玉手一揚,對著水薔薇白皙妖豔的臉龐,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十米以外的人都聽到了,水薔薇半邊臉,頓時紅腫了起來。捂著臉坐在了地上。

可見,這巴掌,梓杺用了多大的力氣,打的真來勁啊。

梓杺甩了甩手,打的她手疼。

天啟烈也沒見過梓杺這樣強勢過,不由的愣在了一邊。驚愕的望著二人。

其實梓杺如此生氣主要原因是剛睡醒,床氣還沒過,這會誰惹她,誰倒黴,水薔薇就成了那個最倒黴的人。

“你、你敢打本宮!”水薔薇顯然是被打懵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指著梓杺,憤怒的咆哮。

梓杺一臉的不屑一顧,冷哼:“本宮,本宮你個死人頭,你未獲冊封,有什麼資格自稱本宮,相反,本宮是皇上冊封的正一品貴妃,打你又怎麼了?馬上滾出我的鎖心殿,不然,我今天廢了你!”她是在不想在忍了,就算她再忍下去,太後她們一夥人仍舊不會放過自己,再說,今天的事情,誰也挑不出她任何的不是,水薔薇現在還不是皇後,打了她也是她自己活該!

天啟烈一臉黑線,敢情這丫頭把自己的龍吟殿當作是她的鎖心殿了。

“水薔薇,你還不走!”天啟烈也不在沉默,畜生催促道,他不想杺兒與水薔薇鬧得太僵,畢竟,水薔薇即將被封為皇後,若是關係太過於僵化了,對梓杺以後的處境不好,不過貌似現在也已經僵到不能再僵了。

水薔薇淚眼婆娑的看著二人,見討不到便宜,大聲喊道:“你們都欺負我,我去告訴姨母!”吼完便轉身跑了出去。

梓杺冷冷的看著她離去,心中對她更是鄙夷,水薔薇還真是驕縱跋扈,仗著父親和太後的身份欺負淩辱他人,這樣的人與廢人無異!

天啟烈也不攔,水薔薇告狀,他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母後已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場,以後必定不會太過於為難梓杺,而且今天的確是水薔薇的錯大,料想母後也說不出什麼。

沉默了良久,天啟烈才開口問道:“杺兒,方才吵醒你了,還要睡一會嗎?”

梓杺突然發覺了一個問題,這裏好像不是鎖心殿,而且看四周的擺設和格局,有些像皇帝的寢宮,雖然她獲封,但是還從未踏足過天啟烈的寢宮,所以也不是很確定。

“這是哪裏啊?”梓杺望著他,帶著疑惑問道。

天啟烈莞爾笑道:“這裏是朕的寢宮,龍吟殿。”

“哦,那沒事我回去了。”梓杺應了一聲,低頭便想出去。

天啟烈忙拉住她,不解的問道:“你要去哪裏?”

梓杺笑著說道:“回鎖心殿啊,不打擾皇上您了。”

天啟烈微微有些不悅,沉聲道:“杺兒,你就在這陪朕,哪裏也不許去!”

梓杺皺了皺眉,雖然心有不願,但又無法拒絕,於是就跟那老實的站著,也不說話。

天啟烈擰起眉峰,這丫頭還真是倔啊,她剛受過傷,方才又摔倒了,站著怎麼行,於是再次將她攔腰抱起。

她嬌小的身軀,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身體,下腹頓時一陣熱流直逼到四肢百骸。

梓杺不情願的呆在他懷中,撅著嘴,不說話,並未感覺到他的不適。

一波一波的YU望,衝擊著天啟烈的理智,他深邃的眸光,迷離的望著梓杺。

梓杺撅著紅唇,秀眉微微蹙著,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終於,最後一絲理智被衝破,天啟烈喘著粗氣,抱著梓杺向床邊衝去!

梓杺被輕柔的放在龍床之上,天啟烈隨後附上了他的身軀。

梓杺這才發覺事情大為不妙,警惕的望著他,顫聲問道:“你、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