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杺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這就該罰嗎?真是鬱悶。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的規矩,而且又是人家的家事,她自然不好多管,“那你要怎麼罰她啊?”應該不會罰的太重,畢竟也沒做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
“杖責五十!”黑衣男子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沒有絲毫的在意。
梓杺瞪大雙眼,杖責五十!我的神啊,她是在不敢相信像黃衣那樣嬌小的身軀,怎麼能承受得了又厚又重的板子,自己昨天才嚐過那種滋味,真是太恐怖了。
“你也太狠了吧,她隻是一個小姑娘而已,杖責五十,豈不是要了她的命嗎?”梓杺向著他,控訴著對他的不滿。此時,她早已忘記自己麵對的是何等危險的人物,雖然這人對她沒啥威脅的說。
黑衣男子,望著梓杺,眼角帶著一絲笑意,柔聲道:“既然杺兒說不罰,那本座不罰便是!”
“來人!”對著門外,沉聲喚道。
“主人有何吩咐?”不多時,便走進來一名身著粉衣的女子,年紀約比黃衣要大些,長的也是端莊秀麗,清麗迷人。
“去告訴黃衣,今日的罰暫且記下了。”聲音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似乎隻有的對著梓杺之時,他的語調才帶有一絲的情感。
“是。”粉衣女子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他的目光轉向梓杺,問道:“這樣可滿意了?”
梓杺笑著點了點頭,溫聲道:“謝謝你啊。”
黑衣男子目光一頓,“你我之間,何必言謝呢?”
梓杺一怔,秀眉微蹙,有些不解,她們才相識一晚好不好,哪裏就熟識到連謝謝都不用說了。
黑衣男子也見發愣,也默默不語,隻是注視著她,目光溫柔,泛著點點的愛意融融,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
“對了,還不知道恩公你的名字呢?”梓杺被他看的發慌,再者這氣氛著實太詭異了,於是開口打破了沉默。
“南宮璿!”黑衣男子輕聲說道,沒有一絲的猶豫。
梓杺點了點頭,笑道:“我叫沐梓杺,很高興認識你!”說著便伸出了玉手。
南宮璿楞楞的望著她,不知道這是何意?
梓杺立馬反應過來了,竟然忘記這是在古代了,於是訕訕的收回雙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南宮璿也不語,隻是寵溺的望著她。
二人似乎又沒話了,原本也是這個道理,本就不相熟的兩個人,是很難有共同的話題的,而且還是麵對這樣危險的人物,梓杺覺得自己還是少開尊口為妙。
可是不說話,又覺得氣氛太過於尷尬,於是隻好應著頭皮問道:“南宮公子,你為何老是帶著麵具呢?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臉呢?”
南宮璿一怔,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便緩緩的揭開了臉上的玄鐵麵具。
梓杺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她真的很好奇,這麵具後麵會有著一張怎樣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