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在出來的道場,也是可憐,隻有一間搖搖欲墜的破草房。土地小神正在自己那可憐巴巴的屋子裏縮在牆角發抖,外麵電閃雷鳴,強大的神力不斷的幹擾著附近的靈氣變化。
“慘嘍,慘嘍。這一仗打完,這京城最近幾十年怕都太平不了,不是幹旱就是水澇。這般幹擾天地四時的氣候運行……唉!”
剛剛感歎道這裏,卻見到一股清光落了下來。充滿了整個他的破道場。在這土地神的目瞪口呆之中,一個人影慢顯現出來。
那土地大驚,急忙跪倒臉貼著地麵,誠惶那個誠恐:“小神土地見過國師!”
傅說點點頭,道:“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土地,都還有些見識。”說著,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那土地張口結舌,回頭看看自己的破道場已經完全了變了樣子。原本破破爛爛,看起來就像是年久失修的古廟一般的房子變成嶄新的模樣。房頂也都變為清一色的漂亮琉璃瓦,屋子也變為水磨大青磚。點塵不染,富麗堂皇。
這時候傅說已經走了出去,此地離著道宮所在也不過幾十裏地而已。甚至都已經處在了雷暴的邊緣,大片大片的烏雲堆積在小小數十裏的範圍之內,卻不化為雨水落下來。隻是一道道的閃電不斷的劈過,不時在傅說身前左右幾丈開外的地方炸響。無端的這麼一幕卻讓傅說想起了昔日自己橫劍擋在皇甫家的大門前,幫著他們渡劫的事情來,此情此景還真有些相似。
下一刻,傅說已經飛身在半空之中,清光一下子擴散開來,驅逐了神力。清輝如同冷月,所照之處,一切的烏雲都開始飛速的散開。這般強行驅使**等物,要是在海外還好一些,但是在這人煙密集之地。卻是最犯忌諱不過。
天地四時,雲氣流動,隨著冷暖氣流而移動變化,將大海之中的水汽普降在大地之上,潤澤萬物。這都有著自然的過程。可是若是人為的插手破壞。打亂了這種自然演化,隨之而來的可就是巨大麻煩,往往數年之內,此地的氣候都被打亂。原本是風調雨順。也要變成幹旱水澇,便像那個土地所說的一般。
話說回來,連一個土地都有這般的見識。而這神明居然就肆無忌憚的隨意操縱天氣,看來是不把人命當回事了。想到這裏,傅說殺機頓起。決意把這神明留下。
“吼……”一聲巨吼,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從傅說袖口飛了出來,搖頭擺尾之間,四方雲氣聚集,居然和那神明搶奪起對四周水氣的控製權來。
那神明雖然禦使了主闕陽初氣,來幹擾氣候變化。但是論起真正操縱水氣的本事來,卻就比不過這條黑妞了。一時間數十裏方圓之內,所有的水氣的控製權盡數被黑龍奪走。
那神明大驚失色,開口說話。聲音隆隆,震撼天地:“何方野龍,居然敢和我神庭作對?”
黑龍不屑的打了個響鼻,這種貨色也敢在她龍奶奶麵前耀武揚威,簡直就是找死。張口一噴。就是一口黑色水氣噴將過去。這是最精純不過的天一真水,一滴可以演化為江河湖海。這條黑龍一噴之下,居然噴出這麼多來,幾乎能把京師附近百裏。盡數變成水鄉澤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