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的很快,傅說一劍劈開寨子大門。這一劍不僅是震懾住了長腳鬼僚,聯軍們更是受到無比的刺激,像是被加持了勇氣光環一樣,呐喊著就順著被劈開的寨門,殺了進去。長腳鬼僚心膽俱喪,再沒有抵抗……
大花鬼僚和鄉丁的聯軍殺進去到處**擄掠,傅說知道這時候軍心如狂,好像洪水開閘一樣,卻是約束不得。隻能等著軍隊發泄過後,才能想辦法約束。
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古代冷兵器時代的戰爭都是這般,任你再出色的名將也沒有辦法約束。這時候的軍隊就好像是野獸一般,平時都在籠子裏困著,待遇也不好,半饑不飽。但是一旦用兵的時候,軍隊就好比出籠的猛獸,這時候再不讓他們吃飽,那可就要反噬主人了!
所以儒家文臣最是反對用兵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事情,兵者凶器也!
傅說在另一個世界,對著諸子百家,各種古典文化都有些研究。雖然不敢說精通了,也隻能說廣為涉獵。卻也明白古代用兵的道理,他隻下了不得縱火殺人,三個時辰之後收隊的命令。就任著聯軍去殺搶。
自己也沒有閑著,一路而去,將長腳鬼僚人寨子之中供奉著的圖騰給斬於劍下。
和大花鬼僚人不同,長腳鬼僚人沒有供奉祖先靈,而是全寨供奉了附近的一隻異鳥。那隻異鳥成了氣候,卻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異種,大約是有些鳳凰的血脈。經常展翅高飛的時候,漫天都是華麗的羽毛,耀的五彩生光,美麗無比。長腳鬼僚已經供奉了兩百多年了,隻是這時候那五彩異鳥也已經步入暮年,經常隻在長腳鬼僚寨子附近的一處高山之中棲息,再很少展翅飛翔了。要不然大花鬼僚人殺來的時候,這隻異鳥肯定回來幫著長腳鬼僚人!
傅說也是審問符籙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情的,當時背後都差點出了一層冷汗。這事情,大花鬼僚人肯定是清楚的,隻是這些人那時候都陷入了狂熱之中,完全都把傅說當成了無敵的神祇,完全都忽略了那隻五彩異鳥。
這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傅說大叫:“集合,集合!”
他手下的那些鄉丁剛剛放出去,這時候正發了性子,到處都在砸搶,發泄著獸性。但是一聽到傅說的叫喊,有些都猶豫了,想著傅說一掌一劍的威風,還有著尋常訓練他們的時候的嚴酷紀律,就好像一桶冷水潑到腳底,渾身激靈靈的打個冷戰,立時的把那在長腳鬼僚人身上發泄的勁頭給收了起來,老老實實的整隊集合。
大部分的大花鬼僚人雖然聽不懂傅說叫的是什麼,但是看到一同哄搶的鄉丁們開始放下懷中的女人,開始集合的時候,都遲疑了起來。接著麻都父子也跟著大叫起來,踢著手下們的屁股,把他們趕了起來,集合在了一處。
傅說稍稍放心下來,想不到集合起來比想象的要容易許多。看來他的威望比要比想象的高出許多來,聯軍們雖然有些不滿,嘴裏嘀嘀咕咕的有些牢騷不滿,但是卻沒有針對他,而且聽話的集合過來。這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