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這個昔日的十大勇將已經慢慢變成了一個職業殺手,整日就替蔡陽幹一些暗地裏的勾當,別人不知道,但劉揚知道這個家夥現在就是暗蝠營的頭。
一個是暗黑公會的高級殺手,一個是暗蝠營的頭頭,這兩個殺人狂魔出現在劉揚麵前,就算是用膝蓋去想,都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
麵對現在這種場景,劉揚也不得不讚歎,這個蔡陽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派出這樣的陣容,他有是多想要自己的命呢?
“又見麵了,年輕人。”紮羅姆雙手合十,行了個婆沙佛禮,棕色的眼珠子在黑夜裏顯得有些詭異,他瞟了劉揚一眼,又接著說道,“很不錯,年輕人,和上次見到你,修為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劉揚聳了聳肩,回看了他一眼,答道:“大師,這不都要托您的福嗎?”
“噢,這我倒感到有些興趣了,這是為什麼呢?”紮羅姆晃了晃手中的地禪杖,一副很關注的模樣。
“我這個人有個怪癖,那就是任何想要殺我的人,無論他最後成不成功,我一定要嚐試的殺他一次,大師修為那麼高,我若想殺你,如果不拚命的修煉的話,怎麼能行呢?”
“有意思!不過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紮羅姆看了看手中的禪杖,又看了看一旁的朱無極,施了一禮,道,“朱兄弟,我們倆誰先呢?”
朱無極打開折扇,晃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大師,既然你們有舊,那我倒是不介意你們先敘敘舊。”
紮羅姆哈哈一笑,再度一晃手中地禪杖,一手唱禮:“那就多謝朱兄弟了。”
話音落,他突然是鬆開手裏禪杖,禪杖無端端地高速旋轉了起來,發出一串極其悅耳的鈴聲,叮鈴鈴地響,初始是細聲悅耳的,但不到片刻,那聲突然尖銳了起來,繼而又壯大到如同一把在你耳邊敲響的巨型戰錘一般,轟轟直響,仿佛要敲碎你的心髒。
“魔禪音?”劉揚微微閉上雙目,手中一劃,登時在他麵前出現一幕無形的音障,登時便將紮羅姆的魔禪音給阻絕了,“大師,這招去年你用過了,你腦子是不好使吧?還用啊?”
“浮萍之力,凝固術,地靈師?”紮羅姆微微一凜,終於明白組織為何要派自己來對付一個看起來像似乳臭未幹的小子了,如果說去年的那次襲擊隻是一次意外安排的話,那麼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確有和自己一戰的資格了,當然,僅僅是資格。
“這隻是前奏!”紮羅姆微微一笑,伸手捋袍,虛空一抓,地禪杖再度回到他手中,他迎空一劃,掌心陡然間飄起一團紫色鬥氣,急速推向劉揚。
“轟!”紫色鬥氣撞到劉揚的凝固障麵,兩者同瞬間化為強勁的翻滾氣流,將周圍的竹子平地拔起。
紮羅姆並未立刻停手,紫氣鬥氣發出他立馬雙手一捋,再度將地禪杖淩空一旋,寬大修袍揚起之際,一道炫目的紫色華光如同漂浮在半空的彩帶一般,刹時撕破夜空,它飛速變幻著,眨眼間,便化成一個金光燦燦的巨型蛋體,迎空將劉揚罩住。
劉揚臉上浮現出一陣淡淡的冷笑:“金光罩?你就不能改改套路嗎?”
說完,那內丹場早已醞釀的雷係靈力已躍躍欲試,他破指斷空,一道明亮的白光刹時從半空直落而下,狠狠劈開紮羅姆剛剛成形的金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