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兒皇帝還去賓滿樓了,怎麼不見火爆?
長空庭岔開話題說:“昨日我在法慶寺遇到了陛下。”
長空清一怔,著急的問:“那雲側妃不是也遇到了皇帝?”
長空庭想問你何以知道我昨天帶著雲端去法慶寺了?到底沒問隻說:“我昨日去妓/院了。”長空庭說的雲淡風輕,卻聽到“噗……”的一聲,長空清一口酒全數噴了出來,還是隱墨眼疾手快用寬袖擋了一把,長空庭這才沒被他噴一臉。
長空庭臉色極難看,想說你激動什麼?昨日那情況,若是換成你,你能不會去嗎?
果然長空清滿臉不可思議,好似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問:“七哥,你何以要去那種地方,染了疾病如何是好?你……”
長空庭臉一黑,我是哥哥你教訓我?
長空庭頓時也有些理虧了,輕咳一聲說:“是十二弟攛掇皇帝去。我不好不去。”
“十二皇子?”長空清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那長空鳴是什麼人?長空庭怎麼就與他走到了一起?
長空清氣的端起酒杯一杯酒下了肚,長空庭這便放軟了說:“我並沒有做什麼,不過片刻便離開了。”
“已然都去過了,七哥往後少去便是!”
什麼少去?他這輩子都不去了好麼。
長空庭這會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端起茶喝了一口像是與自己有仇,狠狠地一大口喝下去問:“難道十三弟就不曾去過那種地方?”
長空清毫不猶豫的搖著頭說:“男兒自當潔身自好,那等烏煙瘴氣之地,怎可去?”長空庭頓時惱了,這是什麼意思?他長空庭不潔身自好?
長空庭又是一杯茶灌下去,早知道就不叫弟弟出來,竟惹他生氣。
長空清還能不知自己哥哥的性子這便說:“七哥何故這般氣大?弟弟不過多說了兩句話你就惱了?”
長空庭幹巴巴的說:“誰說我惱了?”
“我啊!”
“你!”長空庭氣的就要起身走,長空清忙示好的給哥哥杯中添了茶說:“七哥直說吧,可是府上有事了?”
“沒事!”他不想說告訴半夜被攆出去,他都不用說誰長空清都能猜到好麼?長空庭不說長空清也就不問了,橫豎也就是牽扯上雲端了。
府中定然沒人敢拿這事多說,好奇去一趟倒也無妨,不過雲端那人有股軸勁,很可能真會說兩句呢。
但是長空清還是不明白,這等事哥哥怎麼會叫後院的人得知?
長空庭在外頭用過了晚膳才回到王府,他想去梧桐苑看看又別著一股勁沒法去。
昨兒可是半夜把他給攆出來,滿後院的人都看著呢,錯也沒有給他認,他今兒叭叭的自個去?
長空庭想著去正院或者去別去,但是又覺得不妥,到時候叫丫頭又說他專門氣人,那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所以最後長空庭獨自在前院過了一夜,第二日開朝了,他早早去上朝了,忙碌完已經午膳時分,幾位大臣相邀聚一聚,他便去了,回到王府已經夜幕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