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器點點頭：“中學的時候和兩個好朋友說起過。”
丁麗：“會不會是你的真命天子，這個男人在這段時間要出現了？”
不器：“不知道。都一個月了，我看今天晚上還要做這個夢。”
丁麗：“從幼兒園開始，到現在，這個夢裏的男人沒有變化嗎？”不器搖搖頭。
丁麗：“大學的時候沒有聽你說過這個夢。”
不器：“因為我想忘記中學的一切。”
丁麗：“為什麼？”
不器：“我先問你們，認識我這麼長時間，覺得我是個正常人嗎？”他們兩搖搖頭。
不器：“我下麵說的話，你們如果接受不了就直接告訴我好嗎！”他們兩同時點點頭。
不器：“因為我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聽見別人聽不見的東西，我覺得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想當正常人。所以我沒有和別人說過任何關於高中的事情。”
張非凡：“能說的具體點嗎？”
不器想了想，說：“我從小就能看見一個小男孩，他總是陪我玩，有的時候還喜歡跑幼兒園裏來看我。但我發現別人看不見他。”
張非凡：“你怎麼知道別人看不見他？”
不器：“一次我和他一起玩遊戲，媽媽回到家，開門後，她問我：‘你在和誰說話？’我說：‘和小乖說話。’媽媽問：‘小乖是誰？’因為媽媽回家了，小乖就準備回家，他已經走到媽媽的身邊，我指著媽媽身邊說：‘他就是小乖。’然後媽媽很害怕的看著我說：‘我身邊沒有人啊！’可我明明看見小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媽媽，然後出門走了。在幼兒園裏，有的時候小乖會跑來看看我，我就和他說：‘你不要來了，老師會趕你走的。’然後班裏的小朋友就問我：‘你在和誰講話？’我指著我的對麵說：‘小乖啊！’小朋友問：‘小乖是誰？’我又指了指說：‘就是他啊！’然後小朋友們嚇跑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當著別人的麵和小乖說話了，我不想嚇著別人。”
張非凡：“你現在還能看見小乖嗎？”
不器搖搖頭：“幼兒園的時候他很清晰的在我麵前，上小學後，他就越來越透明了，最後我隻能閉著眼睛看見他了。中學以後他就消失了。”
張非凡：“他長大過沒有？”
不器：“沒有，一直都是個小朋友。”
丁麗：“你說的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張非凡：“怕什麼，有我呢，張不器，你害怕嗎？”
不器：“不怕，我隻怕嚇壞別人。”
張非凡：“你怎麼總說怕嚇壞別人？”
不器：“因為我嚇壞了高中的同學和老師。”
張非凡：“你願意講講高中的事情嗎？”
不器點點頭：“我想講一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