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地一些來自外地考取燕京大學的新生,結束了旅途走出車站,被負責接站的學生會成員引到這裏上大巴坐好。
本來夏語冰上車後,早有人主動為夏語冰安排好了座位,但夏語冰執意跟任凡坐在一起,不為什麼,畢竟熟人才有安全感。
這倒是為任凡招來了不少“仇恨”的目光。
“你好美女,能請教芳名嗎?”
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從夏語冰座位後傳來。
剛才將夏語冰引到這輛大巴上的徐遠,還有他的同伴,就是臉上帶有青春痘留著寸頭的男生,名叫王進,在不停地將新生迎進大巴的同時,總是不忘朝夏語冰獻殷勤,但隨著這一聲搭訕,他倆明顯對這個聲音的主人帶有深深的忌憚,知趣地避得遠遠的。
夏語冰回頭看去,看到一張國字臉麵孔,劍眉大眼,短發型略有些三七開,上身穿著粉色的半截袖襯衣,紮著領帶,隔著座位看不到下身,但也能夠推斷出肯定穿著西褲。
任凡也回頭看到這個人,他對服裝雖然沒有研究,但從這個的穿著也能看出衣料非常考究,顯然是價值不菲。
難道是傳說中的高富帥?
“你是?”
夏語冰早就明白,大學裏藏龍臥虎,因此在不知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夏語冰將自己清冷的個性收斂了不少。
“我叫柏樸君,是燕京大學經貿係新生導員,今天跟這些老生來接新生,很高興認識你。”
柏樸君說著先伸出寬大的手掌。
“我叫夏語冰,來自北疆省,巧了,我正是經貿係的新生,導員好。”
夏語冰趕緊站起來,跟柏樸君握了手。
夏語冰不知道柏樸君,任凡卻早就知道了這號人物。
燕京柏家分支的一個子弟,在任凡和柏家的衝突中,扮演了不可忽視的角色。
任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也站起來,朝著柏樸君一伸手,“你好,柏導員,我叫任凡,跟夏語冰是同學,恰好我們同時考入了燕京大學,真是有緣啊!”
柏樸君一握住夏語冰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握緊了,甚至還遲遲不肯撒開,幸好任凡出麵解圍,要不然夏語冰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好,任凡同學,很高興認識你,對了,你被哪個係錄取了?”
“中文。”
“哦,恭喜你啊,中文係是才子雲集的地方,不簡單哪。”
柏樸君在跟任凡一握手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忌憚。
當然忌憚了,暗中交手不止一個回合,均以慘敗收場,任凡的不凡之處可見一斑,柏樸君甚至生出錯覺,看著任凡臉上的微笑,似乎藏著瘮人的殺氣。
柏樸君臉上細微的變化,沒逃過任凡的眼睛。
握手時,任凡迅速體察了一下柏樸君的經脈,發現此人的腎氣有些虧損,顯然是經常沉湎風月的緣故,既然這樣,就就再“幫”他一下。
任凡施放暗勁,完全摧毀了柏樸君那本就虧損了的腎脈,使他再也不能人道。
這一天燕京大學一共出了六輛大巴,接滿了人後,便朝燕京大學方向開去。
柏樸君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好,他跟任凡僅僅隔著一個椅背,利用椅背做掩護,趕緊編寫一條短信發送出去:
——任凡已經達到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