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傑身旁聚集著若幹名各級官員。
近幾年,夏新傑一直是鬆河市政壇上最有前途的官員之一,如果今年沒有意外的話,夏新傑有可能升任鬆河市市委常委。
也就是說,鬆河市政治高層需要做出一些重大決策時,夏新傑可能就占了一票。
因此試圖向他靠攏的官員不少,包括現在就在他身旁的這些人。
但現在的情況是,有心無力。
別看他們玩政治是都是一把好手,麵對這種情況,他們卻不比任凡的這些同學強,甚至是賈仁這種慫人。
因此這些官員們隻能同情地看著夏新傑——但凡誰有一丁點兒辦法,救出夏市長的女兒,哪還能藏著掖著!
有機會不用,純粹王八蛋!
在人群外圍,一棵大葉楊的枝杈上坐著一個人。
他正是被完全中學開除了的林虎。
此時他端著望遠鏡,仔細看著出事的地點。
離著幾步遠,樹杈上,被李東坡分開雙腿坐著,他也用望遠鏡仔細瞧著。
在一條直線上的第三棵樹,沒有樹杈,卻是何鑫踩著蔡豹的肩膀,依著樹幹,用單筒高倍望遠鏡仔細看著。
“何少,你看到什麼了嗎?”
林虎的望遠鏡是從地攤上淘來的,實在是不給裏,隻好大聲地問何鑫。
“任凡那小子攀著繩子進去了,不過窗戶玻璃反光,實在是看不太真亮,咱們這裏的觀察點太低,不如我們換一個高點兒的地方吧。”
何鑫收起望遠鏡說道。
高三八班的教室內,白何華吩咐一個手下,用對講機通知樓頂的那位同伴,可以準備撤離了。
“明白。”
對講機內,傳來電子音色彩頗濃的對話聲。
白何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他沒仔細判斷一下從對講機內傳出來的聲音,到底是不是自己夥伴的。
樓頂天台上,狙擊手已經臉衝下倒伏在天台水泥樓板上,身體餘溫尚存,卻已經死去。
用對講機回話的,赫然是扈尚。
扈夏已經潛伏到了樓內,負責清理埋伏在樓內的歹徒。
鬆河市校園外圍,正在現場負責指揮的夏新傑,收到身邊一個工作人員的彙報,說是一個老頭求見,他有辦法對付這幫歹徒。
“快帶他來見我。”
夏新傑趕緊說道。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將扈老者帶到了夏新傑麵前。
“老人家,您有辦法救出裏麵的人?”
夏新傑一見到扈老者,開門見山問道。
“不算有辦法,不過我有兩個劣徒,他們有幾分身手,現在已經在樓裏,真伺機而動,夏市長不要太焦急,另外任凡這個年輕人你也許聽說過,現在他也在被挾持的人質當中,以他的本事,不會坐以待斃,總之老朽想告訴市長的是,裏麵有非等閑之人在,這幫宵小不是那麼容易得逞的。”
扈老者微笑著看著夏新傑。
對於扈尚和扈夏的本事,扈老者當然清楚,對付任凡不行,對付這幫瘋子,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另外扈老者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這回如果能幫助任凡徹底戰勝這幫瘋子,那麼任凡就欠下扈家祖孫三人一個人情,相信任凡肯定會收下扈尚和扈夏為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