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烈性白酒,一口氣喝掉一瓶,這完全就是自殘嘛!
沒等人們反應過來,任凡已經將瓶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任凡喝完了酒,將酒瓶用力往地上一摜,“啪”的一聲將酒瓶摔得粉碎。
“上回教訓了你們一下,本以為你們能收斂一點兒,想不到變本加厲,我爸爸本來受傷截癱,還被你們這麼折磨,我的媽媽,可是張在龍的親姨,卻被你們把胳膊弄脫了臼,你們的人性呢!要不是我趕來及時,我不敢想象,我爸媽會被你們折磨成什麼樣子!我敬給張在龍的酒,他不喝,那我喝,這酒喝完,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們講親情。”
任凡說著拖動一串殘影,到了張在龍的近前,雙手左右開弓,抽了張在龍兩個耳光。
兩個耳光既快又狠,張在龍甚至來不及感覺到疼痛,雙耳轟鳴,兩側的腮麻木不仁,張在龍趕緊張嘴將口中帶血的唾沫吐出,竟然帶著幾顆牙齒!
張在龍既恨又怕,看著任凡。
張闖反而有些放下心來,因為他看出任凡出手懲戒完畢後,隻要他們父子倆不再做出出格的舉動,任凡不再會對他們父子倆出手。
“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
張闖試探地問了一句,既然親戚之間徹底反目,連稱呼都免掉了。
“我沒讓你們走。”
任凡斷然否決了張闖的要求,同時上前幾步將剛才撞開門並飛落在地的人翻過來,啪啪啪地抽了幾個耳光。
張在龍可是看清楚了,那不是陳四嗎!
臥槽,連陳四都落入任凡的手裏了!
張在龍差點當場嗝屁。
別說張在龍,就連張闖也蒙了。
這父子倆一動不動,不是他們動不了,而是不敢動,生怕動一下觸怒了任凡,當場廢了他們。
張闖父子倆震驚,任華夫婦心中也幾乎是驚濤駭浪。
在他們的記憶中,兒子根本就沒有如此暴力的一麵,出手狠辣,完全能將一個正常人逼得心理崩潰。
“小凡,咱有話好說,我和你媽不是還好好的嗎!”
因為任華已經分析到了兒子已經今非昔比,所以他率先反應過來。
“爸,媽,我知道,不過我的原則是,人既然犯了錯,就應該有付出代價的覺悟。何況,你們哪是好好的,分明是被打傷了好不好!”
任凡有些煩躁地頂撞了父親一下,接著在陳四的一打脖頸。
用得力氣不是很大,甚至不會令人疼痛,但一股暗勁恰到好處地刺激到了陳四的中樞神經,使他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
身上還有臉,怎麼這麼疼?
陳四迅速清醒過來,頓時回憶起昏迷之前的事情。
哎呀不好,我……
陳四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妙,剛一動,卻被任凡一腳踏在胸膛上。
“小凡,你的胳膊……”
細心的張麗萍看到任凡右肩下衣服破爛,有血滲出,染紅了半個衣袖。
這個傷口,正是拜那個來自紅棉的殺手所賜。
“媽,不礙事,就擦破了一點兒皮,別怕,等我處理完了這些事,我們回家。”
任凡側過臉看看自己的傷口。
因為是在夜晚,匆忙之中沒來得及查看傷口。
所幸不重,任凡完全可以憑借修持盛神訣心法,讓傷口在一天之間痊愈。
但是任凡知道,如此一來再也不能對父母隱瞞自己有一身非凡本領這件事,這樣也好,省的老是偷偷摸摸的。
母親心疼的眼神,卻增大了任凡的戾氣。
雖然父母是被自己連累的,但即使沒有自己,自己的父母也避免不了要被這些宵小欺負,這些人,真該死!
任凡腳下加力,蘇醒過來的陳四剛要盤算如何拜托當前不利的處境,被任凡踩得臉紅脖子粗,連胸骨都差點塌陷,想求饒都辦不到了。
“小凡,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任華見狀,厲聲喝止。
任凡趕緊鬆開腳,好讓陳四盡快恢複正常呼吸。
畢竟是在法製社會,不能任性殺人。
這使任凡覺得忒不爽,不過冷靜下來留陳四一命也好,可以向他討回一些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