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秀江酒店大約五百米開外,有一家快捷賓館,快捷賓館最頂層一處房間內,窗戶恰好衝著秀江酒店門前。
張強就站在窗前,他麵前放著一架高倍的單筒望遠鏡。
其實他在昨天就已經包下這個房間,架起這個高倍的望遠鏡,在任凡到達秀江酒店一個小時之前,他就在望遠鏡前等候了。
做了這麼充分的準備,目標隻有一個——讓任凡死。
張強跟燕京那邊立下了軍令狀,如果不能夠順利除掉任凡,他自願到柏家家母麵前領死。
可是張強從來沒見過柏家的家母,而且燕京柏家和張強之間的聯係,是通過柏家的一個分支建立的,具體的話事人叫柏樸君,目前的身份是燕京某大學的碩士研二的學生。
柏樸君告訴張強,柏家從來不需要誰上門領死,畢竟現在是當代共合作,封建時代的華夏那一套,是不允許的,你策劃的暗殺任凡計劃,如果一次不成,可以繼續下一次,直到任凡死了為止。
本來張強以為,弄死一個任凡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盡管張強也奇怪,任凡隻不過是一個生活在三四線小城市的下崗職工的孩子。
以他的出身,能對燕京的柏家造成什麼威脅?以至於柏家暗中安排人手暗殺他。
張強曾經向柏樸君暗示過這個問題。
柏樸君不但什麼都沒告訴張強,而且還告誡張強,燕京柏家的事情,水很深,別說是你張強,就連我,也隻能多做事,不打聽,隻有這樣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
張強清楚自己隻不過是柏家的一條走狗而已,還是那種炮灰級別的,既然這樣,老老實實地做柏家的鷹犬,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不得不說這一回張強的安排絕對比安排人推任凡墮崖那一次縝密了許多。
張強並不指望陳四他們,至多算是煙幕彈而已。
真正的殺招,就是打電話向他請示的那個人。
這個人來自華夏境外一個頂級的殺手組織,紅棉。
紅棉的殺手,從低到高,分成白級、黃級、橙級、紅級,其中紅級殺手,據說除了精通各類的熱武器和軍事戰術之外,還必須是武道修者,至少要達到武師高級,甚至是大武師初級。
憑此實力,行走世俗間,幾乎是罕有匹敵。
但跟張強保持通話的這個殺手,在紅棉裏屬於黃級。
不是張強不想請一個橙級甚至紅極殺手,而是在紅棉,橙級以上的殺手,不超過十二個,價格高昂不說,主要是這些殺手都神龍見首不見尾,你讓他們出手殺一個高中生?
這簡直就是對紅棉的侮辱,想要他們出手,怎麼也得是燕京的路、柏、閻、方這四大家族的核心骨幹人物,才夠得上級別。
當然了,紅棉是不會對這四大家族的人出手的。
畢竟華夏是境外地下勢力的禁區,如果境外的地下勢力貿然對華夏一些高層有所動作的話,那絕對是對華夏的紅果果的挑釁,華夏地大物博,絕對不乏一些不世出的人才,惹惱了華夏高層,對於境外的一些勢力來說,絕對是擺脫不掉的噩夢!
別看這個殺手在紅棉殺手組織當中,級別平平,那也費了張強好大的周章,甚至連燕京柏家撥給他的活動基金,也花掉了一小半,這令他肉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