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型剽悍霸氣,行車路線橫衝直撞,連何富甲等人的麵子都沒給,將這一幹人逼得且且後退,一下子使得水泄不通的校門前空曠起來。
陳苗花何富甲的臉色懼是一變,因為他倆都認得這輛車的主人。
“艸你媽的哪來****……”其中一個是何富甲手下的小混混,因為差點被車撞到,對著這輛悍馬車叫罵起來。
還沒等一句話罵完,當即被何富甲一腳踹出去三米。
四十多歲的何富甲早就發福,才一米七多一點兒的身高體重就逼近了二百斤,那啤酒肚比懷胎婦人還要誇張,真難為他還這麼敏捷,將這個惹禍的馬仔給踹到一邊去。
這邊何富甲剛剛把馬仔踹走,悍馬車的駕駛位車門開了,下來一位戴著黑墨鏡,上身穿白襯衣,底下黑褲子,一臉剽悍的司機,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他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位,拉開車門,將手掌擋在車門上方防止下車的人碰頭。
“四哥,什麼事還要勞您大駕?”
何富甲畢恭畢敬地稍微欠身,接引這位下車。
先是一雙油光鋥亮的皮鞋伸出來,然後落地,接著就是一位穿著黑色休閑裝的中年人下了車,根本沒理會何富甲,中年人的臉上透著精明和強悍,眼中還不時流露出一絲狠戾,隻要稍有社會經驗的人,就會看出這人肯定是黑道上的,至少在黑道上打拚過。
任凡早就將這個中年人看了個清楚,心裏一動,他有一種直覺,就是這個人說不定跟直覺有一定的幹係,弄不好就是你死我活的。等到何富甲稱呼他一聲“四哥”時,任凡心下了然。
何富甲這一稱呼“四哥”,好懸把剛才對著陳四座駕叫罵的馬仔給嚇死,雙腿的腿骨就好像在醋裏泡過,軟軟地站不住,甚至他身旁的夥伴都偷偷地移動腳步,試圖離他遠一些,免得被這個不開眼的傻叉給連累了。
可是陳四根本沒有這個心思去計較,他冷冷地先看看何富甲,接著看看妹妹陳苗花,最後再看看林三江和崔翠,那種逼視的目光,就像是從數九寒冬帶來的冰溜子,直插人的心窩子,這些挨個被陳四看了的人,無不打了個寒戰。
任凡已經感覺到了陳四的強大氣場,不過他隻是發出了一個無聲的冷笑。
自從任凡回來之後,一切看似強大存在,對於這位曾經的聖古境強者來說,都隻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你就是陳四?”
任凡突然移動腳步,走到了離陳四四五步的距離,逼視著這個中年人。
如果不是剛才負責為陳四開車門的那個司機兼保鏢強行攔住任凡的去路的話,任凡甚至想跟陳四鼻尖對鼻尖,比一比看,誰的氣場更強。
除了任凡和陳四,在場的人無不吸了一口冷氣。
莫非任凡嫌自己的命長嗎?
然而更令人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任凡先是衝著陳四伸出大拇哥,緊接著將大拇哥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