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凡搖搖頭,話說這鬆河市也太小了,剛剛收拾完何富甲的兒子,現在又跟何富甲對陣了。
這種巧合令任凡一陣無語,抬腳對著邵陽的脊椎就是一腳,邵陽疼得慘叫一聲,立刻不省人事,這一腳含著暗勁,直接把邵陽的督脈給踢廢了,即使邵陽還能夠站起來勉強生活自理,但從今往後他隻能像是一名腰間盤突出的患者一般,不能從事重體力的活動,更別說習武危害一方了。
任凡雖然經過一場有驚無險的激戰,但用去的時間不是很長,但任凡還是從衣服兜裏摸出一些錢來,打車回到家附近,畢竟剛才的激戰耗費了他不少的體力,尤其是提著足有一百四十多斤重的邵陽跑了這麼遠的路,再者回去的路上要經過不少街麵,如果施展風蛟輦不但更加耗費體力,而且還容易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等回到家,任凡為父親做了飯,然後父子倆一起吃過了飯,任凡看時間還很充裕,坐下來陪著父親說說話,並為父親按摩了一下受傷的腰部。
任凡憑著筋骨明勁圓滿的實力,已經摸到了一絲內氣暗勁的門徑,不但能夠傷人於無形,而且還能夠為人治療筋骨方麵的外傷。
任凡通過為父親按摩,能感覺得到,父親受的傷,隻是腰椎在受到外力擊打時發生一點兒移位,壓迫到了椎管內的神經,導致下半身癱瘓,由於家裏的經濟窘迫,任華選擇了回家休養,因此這傷情一直拖下來久久不愈,這樣的傷勢卻讓任凡看到了希望,如果換做是在聖古境攀登到修煉高峰的他,完全能夠熟練地運用暗勁,須臾之間就能夠讓任華重新站起來,但現在實力大損,能夠調動起來的暗勁,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甚至還應為實力的限製中斷,因此任凡隻能細水長流地為父親治療。
“嗯,嗯……小凡啊,行啊你,還會一手按摩……”任華在任凡單手摩挲之下,後腰一陣舒泰,甚至還隱隱發熱,這股隱約的熱力甚至大有朝下傳導之勢,任華的直覺告訴他,一旦這股隱約的熱力真的傳導到下肢,那麼離重新站起來的那一天不遠了。
“爸,我在外頭流浪的時候,認識過一個江湖土郎中,跟著他學了那麼一手,爸,您要是喜歡,我天天給你按摩,萬一能讓你站起來,豈不是更好!”
“胡說,你要是能讓我站起來,還要大夫做什麼,你給老子好好上學去,要是高考考砸了,老子讓你也變成癱子,天天在家陪著老子!”
任凡心裏腹誹,現在的大夫就認錢,要不然你明明有希望治好,現在卻隻能在家癱患著,表麵上則笑嘻嘻地說道:“得令,老爹,我得走了,要不然就遲到了。”
父子天倫之樂讓任凡著實開心了那麼一會兒,被生石灰燒得陣陣刺痛的眼睛也好了許多,可是他沒想到,正有一場麻煩等著他。
任凡背著書包剛剛抵達學校門前,不由得一愣。
因為這個時候是學生進校時間,正常來說是有條不紊的,但現在校門前則堵著一大群人,而且還打著一條足有十米長的橫幅。
任凡好奇地繞道這群人的正麵,等看清楚用紅漆寫在白色橫幅上的大字後,不由得一愣。
請求鬆河完全中學校領導及時處理打人凶手。
誰是打人凶手?
任凡正疑惑著,突然人群中有人喊道:“快看啊,凶手來了!”
“對,就是他,他叫任凡,阿姨你看清楚,就是他打傷了我們的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