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呃……”
何鑫被哽得直翻白眼,任凡非常同情地拍拍何鑫的後背,雖然這幫人可恨,但罪不至死,任凡此番作為也不是為了折磨他們。
“何大少,你這麼著,我跟你之間其實也沒仇沒恨的,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可別跟我說是為了……鮑美。”
任凡把“破鞋”二字給忍了回去,過去的事情,一切都讓他過去吧。
“我……我沒參與,你被人推落懸崖,跟我有什麼關係。”
何鑫盡管狼狽不堪,可是對於是都承擔罪責的問題,則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不管你怎麼說,不管你對我用什麼手段,這件事我就是不承認。
何鑫自己清楚,隻要他沒親口承認,不管是任凡個人來處理,還是他報案讓法律介入,憑著自己家的財力和人脈,都能夠讓自己擺脫這件事。
“哼,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知道,某些事既然做了,就應該付出代價。”
任凡嘿嘿一笑,一伸手將藏在某處角落裏的那瓶紅酒拿了出來,正是剛才服務員最後送來的那瓶酒。
本來這種上等的紅酒,是用軟木塞封著瓶口的,雖然比不上法國波爾多紅酒什麼的,價格恐怕不是一般平頭百姓能消費得起的,服務員為了方便顧客,在上酒時候就將封瓶口的軟木塞給去掉了,恰好幫了任凡的大忙。
任凡一把扯住何鑫的衣領,要將這瓶酒往何鑫的口中送。
何鑫眼尖,他看出這瓶酒的問題——當然能看出來了,正是他親自安排服務員將酒開封後,往裏加了一些東西。
他可是比誰都清楚,加在酒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真要是喝進去……
一想到自己喝了加過催情藥的酒後反應,何鑫幾乎要崩潰了,麻辣隔壁的,又不泡妞,讓我喝這玩意兒,這不純粹讓我難堪嗎!
何鑫緊咬牙關,想死扛過去。
“耶嗬,這麼好的酒,不喝可就浪費了,這頓飯反正是你買單,你一口不喝,豈不可惜,知道你有錢,可是有錢也不能這麼奢靡浪費不是。”
不管任凡怎麼勸導,何鑫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張口。
“這酒度數低,全喝下去也醉不倒,更死不了人,而且這可是酒中的奢侈品呢,已經開封了,白白的浪費掉,我看著都心疼,喝吧……你不喝沒關係,反正屋裏這麼多人,大夥一人一口分掉吧。”任凡直起身來,手握酒瓶轉圈讓了讓。
可是眾人誰也不肯向前一步接近任凡,好像任凡手裏拿的不是紅酒,而是一條正在吐著芯子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聲音的響尾蛇。
任凡的表情突然一變,兩道凜冽的目光,將眾人刺得心底發寒。
一開始充滿著一種詭異曖昧氣息的包間內,此時一片狼藉,蔡豹的三個跟班之一,還沒有放棄逃跑的意圖,腿肚子開始朝前。
“你們誰敢走,我就把這瓶酒都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