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指著鼻子,叫道:他配嗎,配嗎!就算任凡再怎麼想低調,這時候也不由得炸毛了。
你一個****開車轎車掛著一身名牌,自以為可以裝13了,貪生怕死的東西,居然反過來說我配嗎。
被一個渣滓蔑視,是計較好呢還是不計較好呢?
雖然鍾慧一把將任凡拉過來做擋箭牌,任凡也不怎麼情願,但被別人指著鼻子侮辱,那絕對是三伏天吃著熱餃子,不爽,忒不爽了。
就衝這種二百五,相信以他的膽量和智商,一身的奢侈品牌還有停在門前的君越轎車,九成九不是靠他自己賺來的,特麼的不就是拚爹嗎,勞資非得讓你的這個裝逼變成****!
“鍾老師說我配,我還真就配,不像某些人,吃穿用都靠著一個好爹,然後還貪生怕死,把人家丟下不管了,等沒事了又回頭裝逼來了。”
任凡還記得一個在自己墮崖之前學會的一個手勢,衝著孫大公子一伸中指。
孫大公子這才仔細看了看任凡,臉部肌肉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怪不得看了幾眼都覺得眼熟,鬧了半天就是昨天在客運站遇到的那個叫花子。
可他不是叫花子嗎,怎麼今天就成了學生了?
孫大公子有些惱羞成怒,他自己也不否認,昨天的事,他可是丟人丟到家了,這要是傳出去,都知道他孫大公子在麵臨危險時,隻管自己逃命,將自己追求的女人丟下不管,那以後就沒辦法在萬花叢中扮演翩翩公子的形象了。
你說你老老實實地在外頭做乞丐好了,怎麼又跑到這裏做學生來了,簡直是陰魂不散……哦不,害人不淺啊!
他將過錯都歸咎在任凡身上,壓根就沒去想,即使沒有任凡在場,他今天如此高調的追求行動,也要注定以失敗告終,他在鍾慧的眼中,和任凡的評價一樣,一位有錢的渣滓。真要是同意了一個渣滓的追求,不等於把自己降格成了渣滓了嗎!
“認識一下,我叫孫曉蘇。”
孫大公子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昨天的事情,幸好在場沒有其他熟人,隻要設法討好這個學生,別讓他把這件事到處說,那麼這件事對自己的負麵影響,將會被降到最低。
任凡如何看不出對方的心思!心裏一陣冷笑,一個貪生怕死的東西,跟他握手,髒了自己的手,自己的手,隻配勇士來握。
任凡並不理會對方的拉攏,轉過臉來對鍾慧說道:“老師,請您領我回班吧。”
“你……”孫曉蘇的臉由白轉青,再有青轉為漲紅,不給麵子?看不起我?當心老子用錢砸死你!
孫曉蘇雖然氣極,然而眼前這個學生,可是他貪生怕死行徑的目擊證人,因此對他頗為忌憚,至少不要得罪他。隻能把怒火往下壓了壓,陰沉著臉說道:
“還沒請教你的姓名,這怕是不禮貌吧。”
“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要把別人扯進來。”
鍾慧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這個學生被自己牽連了,她不是第一天認識孫曉蘇,對他有一些了解,這家夥雖然談生怕死,但因為家裏有錢,在鬆河市還是有一定人脈的,如果他睚眥必報的話……鍾慧可不想因為自己,使這個學生陷入一係列的麻煩當中,盡管昨天的事情讓她知道這個學生不簡單。
“嗤,你剛剛說的,你今晚有約了,和這個****。真要是牽連到別人,要怪也要怪你。”
孫曉蘇回頭和鍾慧說話時,怎麼覺得手上這麼痛呢?哦,忘了玫瑰花莖上有刺了,將這一大捆帶刺的花莖抓在手裏,你說這疼不疼!
“哎喲。滋……”
就在孫大公子將玫瑰花扔掉,並疼得直甩手的同時,任凡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二百五。
“叫誰****呢,糾正你一下,我姓任,叫任凡,哎我說以你這種智商,記住我的名字沒問題吧。”
“哎呀我擦,你小子……好好,算我錯了,我不跟你計較。”
孫大公子想動手打人了,不過他剛要發飆,立即露怯了,不管是什麼人惹了自己,貌似沒用過自己動手吧,還有自己可不敢把這個學生得罪死了,真要是把自己在昨天的事情到處一說……還有昨天這個學生模樣的家夥,肯定是個練家子,能以一敵數,而且還都是持刀歹徒,就憑自己這身手,隻怕還不夠給對方熱身的。
反正今天被人打臉,也就這樣了,既然知道了這個毛頭小子姓啥叫啥,回頭打電話找人料理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