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原來還是會心痛2(2 / 3)

我愛你!

最後三個字寫得極其工整,劉子洛再也顧不上男兒有淚不輕彈的狗屁理論,在鄧文傑和李穎麵前奪眶而出,他就站在喬小沅的宿舍下抬頭望著碧海藍天,心已經被撕裂了,任淚水在臉上流盡,每一滴眼淚都是對喬小沅深深的愛。

劉子洛站在女生宿舍仰天流淚長達五分鍾之久,在他記憶裏除了看《媽媽再愛我一次》哭得鼻涕掉進了嘴巴裏,那是為了親情而哭;這次是為了喜歡的人不翼而飛哭了,之前是為了母親,現在是為了女朋友,誰說女人是禍水,在劉子洛哭史中女人也是淚水。

回到宿舍裏,劉子洛都忘了自己是如何爬回來的,手中喬小沅的信現在除了有之前的藥水味兒,還有眼淚的鹹味。苦的是鄧文傑,他盡管也飽受了愛情的分居之痛,但至少還能夠有機會再見麵,可是眼前兄弟這次愛情是魂飛魄散,能重新見一麵的機會是很渺茫,除非出現奇跡。一般勸失戀的人別傷心最常用的勸說就是講對方的壞話,讓傷心之人由戀戀不舍轉為仇深似海,由愛生恨,但羅喬之間的分手是情到最深處的表現,而且說別人的壞話不是鄧文傑擅長的。鄧文傑隻能陪劉子洛一起回宿舍,兩個人像木頭一樣一句話沒說地走回宿舍。

鄧文傑看到宿舍的杯子和熱水瓶,主動倒了杯水遞給劉子洛:“別太難過了,先喝杯水吧!”

確實是太渴了,這杯水比之前在宿舍的那杯水還要雪中送炭,從醫院到女生宿舍,再到男生宿舍,身上的水份都哭得所剩無幾了,有時候難過了真的可以忘記口渴,但是突然間看見水,就發現自己想喝水已經很久了,劉子洛接過水杯一口氣就喝光,自己再倒了一杯,喝光,再倒了一杯,好像把水當酒喝了,誓把自己的身心灌醉。一連喝了五杯,劉子洛感覺還是頭腦很清醒。

鄧文傑看著自己的兄弟又聯想到自己,他仿佛感覺到了英姿也會不會不辭而別,等下他也要打電話到上海,一來看看英姿還是不是在自己的搜尋範圍內,二來他想問問她應該怎麼來勸這位醉水之人。女人也許對勸人方麵更擅長,至少會比較細膩。

“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憋了半天,才想出這樣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來打破僵局。

“沒事,你忙你的吧,我想睡一下,比較累!”劉子洛說著收拾之前扔在床上的行李,準備在失戀中昏睡。

鄧文傑趕緊也幫忙把行李提到一邊,口頭安慰不如手頭安慰,讓劉子洛盡快睡覺也許是現在最好的方案:“你睡吧?等下我幫你打份飯回來。”

劉子洛受到這種極大的精神打擊足以讓他整個人昏睡百年,在他剛想倒在床上的那一刹那,感覺滿臉都是鹽末,就算昏睡也要舒服的昏睡,又坐起身尋思洗手間是在左邊還是在右邊?精神打擊讓他的日常記憶失去了一大半。

鄧文傑看到劉子洛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感情的創傷讓鄧文傑有了很強的責任感,要把劉子洛當作敬老院的孤寡老人一樣照料:“怎麼了,不想睡?”

“不是,我在想我毛巾放在哪,我想去洗臉。”可能是剛想起洗手間的方位,又想不起毛巾放在哪。

“用我的吧,在我臉盆裏。”

“不用,哦!在我包裏。”劉子洛的記憶算恢複得很快。起身就去翻自己的行李包,從包裏抽出一條毛巾。

劉子洛在洗手間裏把頭往自來水龍頭一衝,連頭帶臉一塊洗了,準備正式開始自己的沉睡工程。

“這是剛從你包裏掉出來的,是你的吧?”鄧文傑拿著之前趙琳送給自己的比賽VCD和一張似信非信的紙。

“這是什麼?”劉子洛接過來,看到又是張信紙,劉子洛現在有信紙恐懼症,看到紙手就發抖,特別是信紙。

“我也不知道,是夾在這張牒盒子裏的。”

劉子洛看了看床頭的藥中帶鹹的絕別信,不是那封,又看看這張信紙的材質要更光滑,細聞一下還有熟悉的香水味道,憑嗅覺告訴自己,這是趙琳寫給他的,翻開一看,他還是生平第一次看到趙琳的筆記,可能是寫英語太多的緣故,感覺這些漢字帶了點英文字母的異國情調。

劉子洛,比賽結束了,是不是心情比較放鬆了一點,我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回想以前那麼多天我們辛苦練習,迎接這次比賽還是個將來時,今晚那些比賽卻成為了一個過去完成時。

時間總是比人的感覺要跑得快,跳舞能陶冶人的情操,情操也能陶冶掉時間,不知不覺和你們學校實習合同就到期了,乘著今晚睡不著,打算給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最流行的一種溝通方式和你告別,我們都是八十年代的人,用這種方式敲開懷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