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漏接你打過來的每一個電話。我算看錯你啦!現在你就想拿這麼一罐破汽水打發我,這瓶汽水是你給我的分手禮物還是你讓我喝完它就走。我告訴你,鄧文傑!別以為你不來找我,你就占上風啦!15天不見麵有什麼了不起,你有種這輩子不要理我,將來我們不見麵的機會長著呢!我也不想見到你。我去上海你也不要去送我啦,我自己有腳。”說完,抓起自己的包就往門外跨去。
剛邁出一步,英姿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拽了回來,她看到鄧文傑的雙眼已經濕潤了,突然用他那富有男性魅力的嘴唇緊緊的吻在英姿的雙唇上,兩人瘋狂的親吻著。淚水還在不停溫暖的流淌,已經分不清那些淚水是鄧文傑還是英姿的!
英姿知道她這次的激將法成功了,如果不是自己把一肚子的氣話全部倒出來,兩人心中始終感覺有個結。她說出這樣一番話,就是想解開這樣一個結。英姿故意推開鄧文傑,用已經哭得通紅的眼睛盯著對方:“你這是什麼意思!”兩人的眼眶都已經是通紅,鄧文傑猛得又給了個結實的擁抱“真的對不起!我這樣做是因為我太愛你!太舍不得你!你要離開我兩年,我隻是想給自己個適應的過程。”
聽到這裏,英姿再一次淚如泉湧,已經沒有勇氣拒絕眼前這位和自己相戀了兩年的大男孩。雙手也緊緊地抱住那魁梧的背脊,頭靠在了鄧文傑的肩膀上,溫柔的說:“你這個適應過程太殘忍了,我也隻想對你說我也真的很愛你!我也舍不得你啊!”
鄧文傑緩緩的托起英姿的臉,看著這張似水的臉,在燈光的映襯下英姿的雙唇更顯迷豔動人,讓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他要把這兩年的情意在今天釋放出來,他要燃燒對英姿的愛情的烈火,他要讓英姿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愛是川流不息的,他要把英姿放在心裏麵最重要的位置,夜很深,萬家燈火都已靜寂無聲,這個夜顯得格外的安寧而又充滿惆悵。在昏黃的燈光下,英姿把頭偎依在鄧文傑健壯的胸膛上,這種感覺今天最踏實,最滿足,就像兩年的戀愛今天做了個總結,就像愛情長跑來到了中轉站,此時此刻她把全部身心都托付給了眼前這位她值得付出一切的男人。
鄧文傑用手輕輕的撫mo著英姿柔順的頭發,看著溫柔躺在自己懷裏的女孩,心裏有種莫名的割舍。看到英姿正用那清澈的雙眸望著自己,不禁說了一句:“今天你好美哦!”
英姿毫無意向的順手一捏,擰了鄧文傑的耳朵一下:“我以前就不漂亮嗎?今天才對我說這句話!”
鄧文傑揉著被襲擊的耳朵:“哇!你梅超風轉世呀?什麼時候練會的九陰白骨爪。”
“好呀!現在你就原形畢露啦,輕輕捏你一下就什麼什麼梅超風,就什麼什麼白骨爪啦!將來要是我不小心犯了個什麼小錯誤,那你還不宣判我死期徒刑呀!你們男人呀,沒一個靠得住的!”
“好了好了!你們女孩子隻知道把問題無限擴大化。我知道錯了,我剛說錯話了,請你原諒!要不要再讓你再掐另一隻耳朵一下呀!”
“好呀!不過現在還不想這麼快賞賜你,先記著,下次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再給你完成這個未了心願。”英姿得意的笑著說,就像一個打贏勝仗的孩童。
“下次!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囉!你還是現在就達成我這心願吧!”鄧文傑一想到即將要和英姿分別,心裏就老不是滋味。
英姿坐起身來和鄧文傑四目相對,撒嬌地指著他的鼻子說:“我可告訴你呀,我這可是去上海實習二年,節假****可是會回南昌審查工作,你要是連這麼短的日子都熬不過去,在外麵尋花問柳,把我給忘了…我就…我就…”
“瞧你!這還較上勁兒了,我是那種人嗎?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呀,我都恨不得和你一塊去上海。你就是再不信我,也要信自己吧,你就這麼不相信自己挑老公的眼光吧!我發誓。”鄧文傑開始保證道,男人哄女孩的絕招就是立誓。
“討厭!少拿自己擺譜。”英姿嬌笑道,顯然鄧文傑的誓言對她很受用。
鄧文傑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中拿出一卷畫卷,遞到英姿的麵前說:“打開看看!”
英姿小心翼翼地打開畫紙,印立在紙麵上的是:枯葉上蹲坐著一隻純白的小狗,頭朝向天空仰望,夕陽裏麵還藏有一條由近至遠劃過的雲線,一架航班飛機越駛越遠,那隻小狗好像在守望什麼。在畫的右上角自上而下的寫著‘我的愛,你何時歸來!’這正是上次鄧文傑在南昌大學創作的油畫。
“你看到這幅畫就要想到我,我會等你,你也要等我!”鄧文傑摟著英姿,用嘴親吻著她柔軟的頭發“喜歡嗎?”
英姿高興地點了點頭,指著畫中的小狗說:“喜歡!沒發現你和旺雪還真像!”
說完鄧文傑便咧出兩排牙齒,欲式要向英姿咬去。英姿左躲右閃,連忙求饒:“好了,別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