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出聲,又是兩下‘咚咚’敲門,劉子洛仗著有木棍和防盜門相隔,緩緩地打開房門。走廊裏的燈光把這個人身影拉得特別長,借著昏黃的燈光那個人的輪廓照得分外清晰。這一看不要緊,心髒都差一點沒被嚇出來,驚訝不是因為敲門的人有多恐怖,而是敲門的人太漂亮。
“你------?”劉子洛又是一個措手不及,說曹操曹操怎麼就到了。這不正是自己想得睡不著覺的那個女孩嗎?
“我能進來嗎?”第一次聽到這女孩說話特別溫柔。
“哦~~!可以…當然可以。”劉子洛偷偷的放下手中木棍,說話也不利索了,拉開防盜門“請進!”
女孩穿著睡衣和拖鞋,像領導一樣把手交叉在後背邁著步子進了屋,待劉子洛關上門,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畫卷,問道:“你畫的?”
這幅畫一看劉子洛就認出這是下午送給她的畫,他點了點頭,已經是半夜了,也不知道這女孩來幹嘛!
“那…!你知不知道,在你畫這幅畫之前,沒有經過我本人的同意,你這叫侵犯了我的肖像權,這個罪名很大的。”女孩一本正經的說,手還不停地在畫上比劃。
劉子洛被問愣住了,他開始懷疑眼前女孩此行的目的,為什麼深更半夜出現,新聞裏有報道入室搶劫,但沒有說是男還是女,劉子洛感覺這女孩有點恐怖,心虛的說:“我沒錢!”
“嗞---!”女孩忍不住笑一聲,立刻又調整到一臉嚴肅“看在你把我畫得這麼漂亮,確實是把我的本質美表現出來了,就不追究你法律責任啦。”
劉子洛恨自己忘了在畫上沒有標明‘本作者保留最終解釋權’,他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和她說話簡直可以用琢磨不透來形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那就要多謝您不殺之恩!”
女孩故意咳兩聲:“咳咳!你別誤會,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己說要怎麼處置你吧?”
劉子洛不知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那…那還望您寬大處理!”
“嗯---!”女孩這時候走到劉子洛麵根前,近得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嚇得劉子洛往後退了一步“你看過泰坦尼克號嗎?我要你像傑克畫露絲一樣畫我。”
劉子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暗示嗎?女孩又往前跨了一步,這次劉子洛沒有再往後退,正常男人遇到這種誘惑是不會謙讓的,女孩身上的體香讓他周身欲罷不能,劉子洛正要湊過嘴巴去吻她。誰知‘啪’一聲,一個耳光結結實實地打在劉子洛臉上。劉子洛捂住被打的那半邊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想這女孩不會勾引他之後,反告自己強奸未遂吧,想到這心馬上像掉進了冰窟窿裏,這種感覺可以說是冰火兩重天。
隻見女孩眼光中仍然透露出柔情似水,用手勾托起劉子洛的下巴說道:“一向都是我主動的!”話音剛落,那火熱且濕潤的雙唇就牢牢地貼在劉子洛嘴上。劉子洛的心好像剛剛掉進北極圈現在又飛到了火焰山,太突然了。女孩咳嗽了兩聲,劉子洛這時候****中燒,哪裏理會得了這麼多,又想再吻上去,雙唇還沒觸碰到臉,女孩又開始“咳~咳咳~~咳!‘的喘著氣,然後是不停地咳嗽,臉漲得通紅通紅,突然口中鮮血一下噴出來。劉子洛嚇出了一身冷汗,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周圍仍是漆黑一片,牆壁還是那牆壁,天花板還是那天花板;原來是一場夢,一場沒有做完的夢。
劉子洛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睛試著重新找回剛剛做夢的感覺,剛躺下,又一陣連續的咳嗽聲,劉子洛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難道剛剛做的不是夢?’咳嗽聲還是沒有停止。劉子洛忙拉開燈,咳嗽聲是從對麵床位發出來的。
原來是鄧文傑在不停地抽蹴咳嗽,之前夢裏的咳嗽聲一直都是鄧文傑在幫自己做編劇。
劉子洛下床走到鄧文傑的床邊:“你沒事吧!鄧文傑!”
“咳~,吵到你啦!”鄧文傑有氣無力“可能今天淋了雨!咳~咳~!喉嚨很痛。”
劉子洛伸手用掌在鄧文傑額頭和自己額頭測一測“你在發燒哦,起來!要不我們去醫院吧!”
“不用!誰沒個頭疼腦熱!用不著這麼勞師動重,咳咳!我吃點藥就會好的,明天一覺醒來就沒事了!”鄧文傑指著抽屜裏示意藥在裏麵。
劉子洛把藥和水端過來讓鄧文傑服下:“好點沒有?看來今天你們是玩得太開心了吧,在雨中漫步是不是很浪漫呀!”
“哪裏?咳~!英姿已經定了下個月20號就要去上海實習啦,她說我們還沒有一張正式的合影,特意借了部數碼相機去八一廣場拍照。哪知道剛拍了幾張,雨就倒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