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爺爺,是我,我是龍兒。”楊龍喊道,他知道這個祖爺爺眼睛耳朵都不太好使。
“哦,是楊龍啊!你爸媽沒有回來?”
“沒有,祖爺爺你怎麼在這,進去坐吧!”
“不了,來過來,讓祖爺爺看看,你也等會進去,關太久的屋子裏麵陰,等會進,讓它通通氣。”
楊龍走近祖爺爺,扶著老人在外麵慢慢的走動,這個祖爺爺是村裏老一背中的讀書人,七十多歲的人精神還非常好。從和他祖爺爺交談中知道,現在村裏麵小孩都被大人接走了,隻剩下一些老人,並且村裏的學校也垮了,沒有學生,現在就是有小孩在家的也被弄到鎮上去讀書了。楊龍知道,自己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說學校要合,招不夠學生,自己這界也是超生的最後一批了,下麵再沒有多少小孩了。
詢問了一些小夥伴的事,也說是這兩年出去了,那個關係很好的二娃,高中沒有讀就走了,並且就在自己走了沒有多久就出去打工了。另外幾個也是外麵讀書的讀書工作的工作去了,沒有人了。當然楊龍最想問的還是楊絲語,不過聽說並沒有回來過,隻是聽他祖爺爺說村小賣部有他的信。
送回了祖爺爺,知道祖爺爺和大爺爺住一起,這一片也就他們兩人了,留下了五百塊錢,自己回屋收拾東西去了。楊龍想起祖爺爺說的小賣部有自己的信,也不知道別人給他保存沒有,看看天沒有黑,楊龍向小賣部走去。
雖然這裏是四麵環山,不過卻是一個長方形的,自己家住在上方,小賣部在下方,那裏有條馬路的分路,不過馬路是在山腰上,剛好經過了自己村而已,並沒有多少人買東西。
楊龍站在小賣部的窗口,裏麵的物品很少,也就一些常用的東西,並且數量也不多。裏麵是一個老人,不過老人年級隻有五十多歲,頭發黑裏有白,並不像自己那幾個爺爺那樣雪白。
“大伯,聽說這裏有我的信?”
“你,你是?”
“我是上麵的楊龍,楊凡的兒子。”
“哦,的確有你的信,你回來了,現在還回來的人很少了。”
那個依背分是楊龍的大伯的老人,向著後麵一個箱子走去,在裏麵翻了翻,拿出很厚一塌書信,楊龍粗略估計有一百多封,有的已經泛黃有的卻還是新的。
“拿去吧,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寫信了,不過我這裏還是有好多,你小子的也最多了。”
楊龍看見箱子裏的確還有好多,人都出去了也沒有什麼人領了,堆積下來也就那麼多了,現在在外麵都是用手機寫簡訊,誰還用書信,也就那些小女生寫情書有用吧!
楊龍並沒有急著看那些書信,畢竟不急於一時,和這個大伯又聊了好多村裏的事情,最後隻是感歎,自己家鄉地理位置太差,電視裏無數農村建設,無一不是有水,地平,資源好的地方,自己這個地方什麼時候才能改革開放哦?
在大伯那拿了點米和麵,楊龍留下一百塊錢就走了,雖然大伯有推托,不過楊龍說自己父母有點錢還是塞給他了,楊龍知道村裏這個拿信是要給錢的,雖然是一封兩毛,不過有一百多封。
楊龍還是覺得,老家這些人還是那麼淳樸,自己給太爺爺錢的時候也是勸說了很久,現在這個本來就沒有關係的大伯也是這樣。
回到家的楊龍打開了燈,下車的時候就是下午,所以現在已經天黑了,楊龍看了一遍信,有幾封是自己同學的,問候自己好不好,不過其它一百多封卻全是一個人的,自己的妹妹楊絲語。
看到信的楊龍很高興,把信都打開看。最開始那封是自己離開第二天到的,自己剛好錯過了,最後一封是前兩天到的。第一封裏寫了她到了哪裏,很好,進醫院療養,原來她爸爸是個老板,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的聲音是個很年輕的,不過她都看不見。
隻到五十封都是這樣,都是說最近很好,在堅持恢複,現在腳已經差不多快好了。不過五十一的時候她說她發現她媽媽不是她媽媽,不過那個女人對她很好,聽他的話,要高興,也接受了她。
在六十多的時候時間隔了一個月才來,楊龍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隻是說自己生病了並且換了一個人幫自己寫信,後麵寫道自己腳基本好了,看不出來自己受過傷,楊龍知道她的腳傷傷的很重,並且那天脊骨也有傷,很可能殘廢的,不然也不會一年還在練習,畢竟傷脛動骨一百來天就可以好,而傷了骨髓就說不定了。
到最後她說她也參加了高考,要進自己答應過她的那所學校,為了進入她可是費了好多勁,請了很多家教老師,其它說讓楊龍到學校會給楊龍一個驚喜。
看到信,楊龍輕輕的留下眼淚,在他眼前一個盲人坐在輪椅,旁邊幾個人給她講解什麼,她隻能在一本盲人書上,用手去感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