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君起身上了馬車,車隊又開始向中界方向駛去。
房鎮北的臥房內,他正與一休和剛剛回來的兒子少威商量事情,房鎮北的氣色很好,不像是剛剛受了傷的人。
隻聽房鎮北道:“此次是我們唯一的機會,連子君也騙了過去,相信他執刑使竇永仁也不會看穿!”
一休接道:“不錯,老爺這次裝的很像,我們現在應該有機會離開。”
房鎮北搖頭道:“哼!他們一定會派人時刻監視,此次竇永仁陷害老夫,無非就是想將北疆掌握在他自己手裏,北疆離中界近,過了中界又可以隨時到其他三國去,國主竟然受他蒙騙以為老夫要聯合他國造反!!枉老夫為我鬥天國出生入死這麼多年!”
“父親,此次執刑使的陰謀已經引起其他三位護國使的不滿,可是大家又不敢明言,若是父親能親自跑一趟,懇請其他三位護國使共同為父親向國主伸冤,說不定.....”
“哪有那麼簡單!竇永仁乃是國主的親曾孫,本就是一家人,哪有那麼容易啊,何況若是其他三位護國使同去為老夫伸冤,定當使國主起了警惕之心,就算大家說的是對的,也犯了國主的忌諱啊!將來難免被有心之人利用去打擊他們”房鎮北打斷兒子說道。
一休插道:“不錯,老爺說的對,此次隻能依靠我們自己。”
馬車行到了離中界不遠的一個小樹林旁停下了,何書生下車左右看了看,然後吩咐大家保持安靜,一會就會有人來接應他們了。
果然,過了一小會,一個軍官打扮的人冒了出來,走近何書生道:“軍師,你們怎麼才來啊,快隨我來”說完就扭頭向前走去。
何書生看著那軍官的背影,大聲問道:“李副將,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那姓李的軍官停下腳步,轉過頭道:“是啊,怎麼了?”
何書生道:“中界即將舉辦四國武鬥大會,本次又是我鬥天國主辦,中界一定有不少執刑府的探子,又有執刑府特別安排的哨崗,不知李副將是如何隻身來此的?”
那姓李的軍官支吾道“這個..我乃駐守中界的副將,想要去哪還不成問題,執刑府的人也沒多問啊”
何書生笑道:“李副將別擔心,我隻是為了小心行事,讓李副將多心了”
李副將姍姍笑道:“哪裏哪裏,軍師做的對,小心點好,小心點好,我們快走吧”
那李副將剛轉身要繼續前行,何書生從背後一掌擊出!一個白色氣波狠狠的擊中了李副將的後背,“啊”!的一聲他便當場斷了氣!
何書生大喝道:“所有人下車,趕快躲到路邊樹林裏去!”
“哈哈哈哈,不愧是鎮北使帳下的軍師,不簡單!”
三個黑影從天而降,接著大批的執刑府探子將馬車隊包圍。
何書生冷哼一聲:“哼!執刑府天地人三大護法都來了,那你們的執刑使大人沒來嗎?”
帶頭的天護法道:“對付一個軍師加上一群沒什麼戰力的下人,用的著執刑使大人出馬嗎??執刑使大人此刻正帶領大軍前往鎮北護國府去拜會鎮北使呢”
“什麼!”劉子君聽的心頭一驚!
何書生冷靜道:“就憑竇永仁還想在我鎮北護國府撒野,嫩了點!”
天護法不耐煩道:“多說無益,現在你們就關心一下自己好了,看誰還能救你們!”
三大護法開始逼近何書生等人,何書生緊張的額頭開始冒汗,劉子君也運轉體內霸氣準備拚死一搏!”
忽然,樹林裏傳出一聲大喝:“執刑府的人莫不是要以多欺少!!”
“什麼人?”圍住馬車隊的執刑府探子剛一轉頭對樹林大聲喝問,忽的一下,那探子整個人被打飛到百米開外,橫屍當場了”
何書生等人看清了來人,大喜道:“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