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已經過去兩個星期,我依舊沒有見到歐陽初夏,試過了各種方式依舊聯係不上她,這讓我整個人開始坐立不安,提心吊膽。不過想想她的能力,這個世界估計沒什麼人能夠傷害她,索性心情也安穩了一些,現在,也隻能用這個方法來安慰自己了。
夜晚,我,漆明,劉榮寬,朕正四個人在寢室裏打遊戲,突然,寢室的們被人劇烈地敲響了。
“咚咚咚……”
“誰啊?”劉榮寬不滿地問了一聲但並未起身去開門。
“是我,何玲”
“何玲?”
聽此,我起身開了門。
“呼呼呼……”
打開房門我便看到一臉著急,氣喘籲籲地何玲。
“怎麼了?”我問
見來人是何玲,朕正他們都圍了上來問“怎麼了這是?那麼著急。”
“就是啊,哈哈”劉榮寬笑著說:“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和飛飛在那……哈哈哈。”
“你別瞎鬧好不?”漆明在一旁說:“你沒見何玲那麼著急?還有興趣開玩笑?何玲你別急,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付……付……”何玲喘著粗氣結巴著說:“付飛飛他……”
“他怎麼了?”我問:“你別著急啊,慢慢說,慢慢說。”
“哎呀”何玲一跺腳:“你們快去看看他吧。”說著詢問似地看了我們一眼。
幾人相視一眼,說道:“走,帶路”
自從上次的相識,付飛飛就和何玲在外租房,兩人感情不錯,何玲也找了一個本分的工作,可以說付飛飛這個富二代是還沒有結婚就享受上了結婚的待遇,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樂在其中才對,可是,今天看何玲這個表情,估計是出了什麼大事兒了。
果然,當我們來到他們的兩室一廳的出租房的時候,臥室裏麵我看到了不省人事渾身酒味而且臉上還帶有傷痕的付飛飛。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問:“他怎麼會成這副樣子?”
“哎……”何玲搖搖頭歎了口氣:“你們應該知道,他這人就喜好去酒吧逛逛,打打牌,小賭一下,是吧?”
“是啊”我問:“難道他是賭錢賭輸了被人打?”可我一想不對啊,按照這家夥的家境,小賭的話,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況。
“不……”何玲說:“不僅僅是這樣。”
“到底怎麼了,你快給我們說說”漆明著急地問。
“你們有所不知,暑假的時候,他都沒有回家。”
“沒回家?”我問。
“嗯,是的。”何玲點頭說:“從上學期到現在,他都沒有回過家,在假期的時候,有一天他去了酒吧,回來之後我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可是隨著時間的增長,我發現他每天都會去酒吧,而且每次回來都感覺他整個人沒有精神,軟綿綿的,就連平時和我那個也逐漸地減少了。”
我沒們有說話,示意她繼續說。
“直到有一天,他回來找我要錢,我也沒多問就把上個月的工資給了他,可沒有兩天,他又回來要,說自己賭博輸錢了,也沒敢給家裏麵要錢,沒辦法,我又給朋友借了一些給他還債,但是我已經留了一個心眼,跟蹤他。”
“一路上他都沒有發現我,很快我跟著他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房子,有點類似廢棄倉庫的地方,進去之後,我看見他在賭桌上麵玩兒了一會兒就起身進入了裏麵的一個房間,於是我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等。果然,不一會兒他就出來了,可是出來是出來了卻和他進去的時候判如兩人。雙眼無神,四肢鬆軟,走路一搖一晃的。”
“後來他又上了賭桌,結果把錢全給輸完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好像精神上有些問題一樣,輸了還不認賬,還去搶人家手裏的錢說是自己的,後來就被人打,但是他似乎毫不在乎,每天依舊如此,現在你們看到的這個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個是怎麼回事?”我指著有些淩亂的客廳和沙發問。
突然,何玲哭了起來:“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沒有辦法,所以才去找你們的。”
“哦?”
“今天我剛下班回來,剛進門,他就睡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也就是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闖進幾個人揪住他就一頓打,還說什麼要是再不還錢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什麼的。隨後在客廳撓了一番才走了出去,這不,他臉上的上就是被那些人打的,我害怕,害怕以後還會出現這樣的事兒或者是更嚴重的事兒,所以才去找你們的,我一個女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嗚嗚嗚”
“你別哭”我說:“我先來看看他是怎麼回事,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
幾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將房門關上,慢慢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