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一切歐陽子卿騎上駿馬連夜朝西馳去,由於時間緊迫他並未帶多少人馬,隻是挑了幾個身手敏捷之人隨行左右。
快馬加鞭幾日歐陽子卿便已至西陵邊陲,“都散開!喬裝進入西陵!”
“是!”一行人一個個作西陵裝扮混入西陵國,裝束上毫無差異,歐陽子卿早年遊曆時已來過西陵,語言還算精通,以至於沒有被發現。
經過西陵後,他繼續策馬揚鞭趕往昆侖山中,耗去數日終於趕到昆侖山,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取得傳說中的聖果,然而歸途中卻不似來時那麼容易,隨行之人滿腹狐疑,“王爺,為何這哨卡幾日間竟增加這麼多士兵?”
歐陽子卿搖搖頭,“不知道,咱們小心為妙!”他將聖果分與個人,“記著,不管怎樣都必須盡力將它送至京城!”
隨行之人收好聖果,“是!”
“散開!”
好不容易再次混入西陵,他們可算鬆了口氣,正在路邊茶棚歇息喝茶聽見身旁人詭異道,“聽說了沒?汗王日前抓獲不少虞國奸細,這些日子關卡排查嚴密,通往虞國的邊界連隻蒼蠅也不讓過!”
“我也聽說了!”另一人看看四周,小聲說到,“虞國真是不自量力,現在他們正是內亂,居然還敢派奸細過來!”
“哎,兄弟,話不可這麼說!”那人搖搖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皇帝老兒是不怎樣,可我聽說那燕王割據一方稱雄,還有個晉王實力也不弱,不可小覷呀!”
“憑他什麼王,如今一盤散沙何以為懼?”那人笑著說,“再說這虞國皇帝快死了,他們還能蹦躂幾天?遲早是咱們西陵的!”
“王爺,怎麼辦?如今這哨卡過不去,咱們就是插翅也難飛過去!”
“容我想想!”歐陽子卿沉思片刻後放道,“翻過這座山有條小道通往咱們虞國,隻是崎嶇難行,異常艱險;為保無虞,你們幾個守在這兒,隻要一有機會過去便走,本王帶著其他人從小道翻過去!”
“王爺,那條道太危險,即便是西陵人也未必過得去,還是您守在這兒,我們設法翻過去吧?”侍衛提議著,歐陽子卿卻不讚同,“不行,我必須盡快送東西回去,寧兒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可是王爺……”
“別再囉嗦了!”歐陽子卿翻身上馬,“記住本王的話!”
“是,卑職領命!”看著晉王策馬驅馳而去,侍衛隻感歎父愛如山!
眼瞅著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歐陽子卿不禁心急如焚,總算奔到了小道入口,三個侍衛在前、歐陽子卿居中、後麵還跟著幾個人,小道隻有一步之闊,幾人小心翼翼的沿壁攀援,每走一步心都提到嗓子眼,下麵是萬丈深淵,隻要一個不小心便會摔得粉身碎骨!
“多年不見晉王別來無恙啊!”正當歐陽子卿快要越過時身後傳來冷冽的聲音回頭一看卻是西陵汗王赫哲,身後還跟著大批侍衛,那些身披鎧甲之人手持弓弦、張開滿弓正對著他們。
歐陽子卿心一驚,對著身旁人低聲道,“趕緊過去!記住本王的話,一定要將聖果送回京城!”
“不行,王爺,我們不能丟下您!”
“別再廢話!現在隻要本王移動一寸,那些人就會放出箭,乘著他們看不見你們,快走!”
“是!”
“怎麼?晉王不認識本汗了?”赫哲輕蔑一笑。
歐陽子卿笑答:“三殿下轉眼已成西陵汗王,小王又怎會不認得?”
“如此甚好,隻是本汗還有一事不明?王爺不在京城逍遙,跑來我這西陵所為何事?”
“汗王不在皇宮呆著在這兒又為何事啊?”
“笑話,這是我西陵國土,晉王何來此問?”
“本王閑來西遊,觀瞻這西陵大好風景而已!”歐陽子卿一邊說話拖延,一邊緩慢移動身子,赫哲卻突然聲色巨變,“笑話,晉王當本汗三歲孩童嗎?放箭!”
一時間箭雨橫飛,歐陽子卿攜下屬奮力搏擊,“赫哲,本王與你素無恩怨!”
“廢話少說,膽敢私闖我西陵,本汗叫你有命來沒命回!”
“殺得了本王再說!”歐陽子卿揮舞寶劍奮力抵擋,赫哲輕蔑一笑,“話未必說的太早!”
說著赫哲又召來大披侍衛引弦射向歐陽子卿,赫哲的人攻勢越來越猛,歐陽子卿身後的人不是墜下懸崖便是被箭射中再跌落懸崖。
歐陽子卿此時越發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側首一看先前過去三人已經走遠,想必再有片刻便可過去心中也安心不少,寧兒這算是有救了!
也正是這轉頭瞬間使得自己疏於防護,一支利箭瞬間刺進胸膛,接著接二連三有箭襲來,終於歐陽子卿不堪重傷倒入懸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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