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風這時撥打了玄芷琴手機,玄芷琴聽見自己手機響了,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看到是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聽了說“喂?哪位?”陸逸風一聽到是玄芷琴的聲音,頓時放鬆了很多說“你現在是在學校嗎?”玄芷琴這時傷口又忍忍的發痛,玄芷琴忍住痛感說“我現在回家,身體不是很舒服。”陸逸風說“誰陪你回去?你在哪?我馬上過去。”玄芷琴說“沒有啦,是雪兒和寒陪我回去了。”陸逸風奇怪的說“南至呢?”這時徐雪兒把玄芷琴的手機拿起來說“你要來就來芷琴家吧,我把她家地址發給你。”陸逸風果斷的說“好。”然後徐雪兒掛斷了電話。很快,陸逸風接到了玄芷琴發過來的位置,陸逸風跟列炎說“叫你家司機去這個小區。”列炎把手機睇給司機,司機說“可以了,小少爺。”然後列炎把手機給回陸逸風說“現在去哪幹嘛?”陸逸風閉目養神的說“你不願意去就把我帶到那裏放下,你自己去玩也可以。”列炎著急了說“怎麼可以,是不是?”陸逸風說“隨便你。”列炎一直在喋喋不休的一路講著,然而陸逸風隻是時不時的回答“嗯。”“哦。”到了小區門口,司機說“小少爺,到了。”列炎邊跟司機說邊推醒“風,到了。”陸逸風這時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說“嗯,那我走了。”話語剛落就打開車門,列炎對著司機急忙的說“那你先回去吧,到時我再打電話。”司機說“是的,小少爺。”隨後列炎邊走邊對著陸逸風說“風,我也要去。”這時陸逸風才想起自己不知道玄芷琴家在哪棟幾樓,才停下來拿出手機撥打了玄芷琴的手機,徐雪兒看到玄芷琴想拿手機連忙阻止說“我幫你接,你先不要亂動。應該是南至或者陸逸風。”徐雪兒接了說“我是徐雪兒。”陸逸風說“芷琴家在哪一棟幾樓?”徐雪兒說“G棟9樓。”陸逸風聽見就掛了電話,徐雪兒剛想說些什麼,看見又被讓別人掛了電話,無語了。玄芷琴問徐雪兒說“雪兒,是誰打來?”徐雪兒把手機放回原處說“陸逸風打來的。”玄芷琴說“哦。好吧。”徐雪兒擔心的看著玄芷琴說“芷琴,你現在還很疼嗎?”玄芷琴拉著徐雪兒的笑著說“沒有啦,我真的很好了,不過確實挺疼的。”徐雪兒這時看著玄芷琴眼裏帶著淚水抱歉的說“都怪我沒保護好你,反而要你保護我。”玄芷琴也哭著說“雪兒,不要哭,我本來就比你大,我理應保護你的,不要自責了。”最後兩人抱著一起哭了。蔣毅寒拿著手上買的一些零食和食物準備回去小區,卻在小區門口看見南至,蔣毅寒走過去敲了敲南至的車門說“你在這幹嘛?怎麼不上去。”南至看到這人是蔣毅寒高興的說“這地方我沒來過,我跟著導航儀繞了好久才來了。”蔣毅寒無語的說“你把車開到停車場唄。”南至疑問的說“停車場在哪?”蔣毅寒被南至這一問佩服到五體投地了說“我跟你一起了。”蔣毅寒指揮著南至,花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兩人總算把車停好了。蔣毅寒說“你跟我上去就是了,真是不明白陸逸風怎麼會和你是兄弟,比我還蠢。”當然後麵這一句至少南至是沒聽到的。當電梯到達一樓門開了,南至看到是陸逸風也是開森的說“風,你也來了。”陸逸風無語的說“不止是我來了,炎也來了。”話語剛落,列炎就跟南至說“至,嘿嘿,有沒有想我了丫。”南至說“當然丫,你這人終於肯從美國回來了?”列炎說“我在一個星期前剛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所以沒來找你而已啦。”南至說“好唄。”蔣毅寒無言的看著列炎和南至。9樓到了,蔣毅寒說“走吧,到了。”然後拿出鑰匙打開了玄芷琴家的門。四人走進去,而房間內的徐雪兒和玄芷琴早還在互相自責。蔣毅寒把吃的放在桌子上,這時列炎才發現有一個人就問南至說“至,這個是誰?”南至說“蔣毅寒。”然後對著蔣毅寒說“寒,這個是列炎。”蔣毅寒對著列炎禮貌性的笑了笑。列炎也回了個微笑。許久沒吭聲的陸逸風問蔣毅寒說“寒,芷琴呢?”蔣毅寒說“應該是和雪兒在房裏。”陸逸風打開了玄芷琴的房間,看見兩人抱頭大哭,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走到蔣毅寒旁邊說“寒,芷琴和雪兒怎麼了?怎麼在裏麵哭?”蔣毅寒想了一會說“應該瘦她們兩個感到自責吧,不要進去打擾她們,應該哭完就好了吧。”陸逸風表示讚同也就沒去打擾玄芷琴。這時客廳內四個大男人,你看下我,我看下你的,不知道要幹嘛。南至出來說“寒,你不是買了東西吃嗎?”蔣毅寒說“哦。對喔!”列炎說“那不如我們吃東西,然後打遊戲?”南至反應最激烈說“好呀,快點哈。”陸逸風隻是說了一句“隨便。”蔣毅寒則是張羅去拿食物,蔣毅寒拿了零食,反而粥放在那裏給雪兒和芷琴吃。列炎問其他人說“有沒有帶iPad?”南至立馬從包裏掏出iPad說“我帶了。風和寒,你們有沒有帶?”蔣毅寒說“我有”陸逸風說“炎,你不是帶了兩部嗎?給我來部。”然後四人打開同款遊戲,激動的打起遊戲,南至和列炎和蔣毅寒則是不斷的發出聲音“阿!”“呀!”“上去!”“打!打!”“絕招!”就連陸逸風發出了這種聲音,徐雪兒和玄芷琴好像都哭累了,停止了哭泣。徐雪兒聽到客廳好像有人就問玄芷琴說“芷琴,我怎麼好像覺得客廳有人在打遊戲?”玄芷琴說“我也這麼感覺?難道有賊?”玄芷琴對著徐雪兒說“我們出去看看。”徐雪兒很讚同這個說法給了玄芷琴一個眼神。然後兩人一拍即合!玄芷琴拉開被子,小心的下床,避免自己碰到傷口。徐雪兒和玄芷琴小心的打開一條門縫,這時兩個小腦袋伸出來看了看客廳,可由於玄芷琴房間的地理位置,根本看不到客廳一絲絲蹤影,然後兩個腦袋慢慢伸回來,把門慢慢的關上,可這門還是不爭氣的發出了聲音,客廳裏的四人聽到這聲音小聲的說“是她們出來了嗎?”“不見人影?”“應該沒出來。”“可能是我們幻聽了。”最後四人的結論就是“我們還是去玄芷琴的房門看看吧。”然後四人放下iPad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門口。玄芷琴和徐雪兒則是在房門後麵,玄芷琴和徐雪兒說“你有沒有看見啥?”“沒啥可以看。”徐雪兒說“要不?我們出去看看。”玄芷琴實在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家,感覺自己像做賊似的!最後玄芷琴和徐雪兒兩人也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出去看看。可一門之隔的四個花美男也正準備開門,然而開門的卻是悲吹的南至小同胞。就在南至準備開門的時候,門自動打開了,玄芷琴走在前麵,徐雪兒走在後麵,一打門的玄芷琴和徐雪兒受到了不少的驚嚇,雖說知道陸逸風和南至是會來,蔣毅寒在這是知道的,可是多了一個男的是咋回事。而四個花美男則看著麵前的兩位女生,陸逸風一副不是我要開門的,隻是來看看而已的表情。蔣毅寒一副我也是被逼的表情。列炎則是我隻是個趕熱鬧的人而已。南至一副大爛臨頭的樣子。這時玄芷琴打破了尷尬的場麵說“寒,風,小南子,你們在我房門口幹嘛?”陸逸風則是走回去客廳,而蔣毅寒說“我這不是來找雪兒嘛。來雪兒,我們走。”然後就扯著雪兒去了客廳。南至說“我這不來叫您老來吃飯嘛。”玄芷琴一副“你贏了”的表情看著南至,南至看列炎還在這急忙的跟玄芷琴介紹列炎說“老大,這是我和風的好兄弟,剛回國的,他叫列炎,叫他炎就可以了,是不是丫?炎。”急忙給列炎擠眼神,列炎也秒懂說“對呀,你好!你應該就是芷琴吧?我叫列炎,剛從美國回來。”玄芷琴客氣的說“你好,我叫玄芷琴,叫我芷琴就可以了。”列炎說“那個……芷琴,去吃東西吧。”玄芷琴說“好呀。”六人一起在客廳有說有笑的吃著東西。就在這時蔣毅寒的電話響了,蔣毅寒走出去聽了說“子龍,你沒事了吧?”宋子龍在電話那頭說“芷琴怎麼了?”蔣毅寒說“沒事了,你放心好了,這邊有雪兒照顧著。”宋子龍說“那就好。”蔣毅寒對著宋子龍說“那你不過來嗎?”宋子龍幹笑著說“算了吧,芷琴應該還在生氣。”蔣毅寒說“那好吧。記住有事跟我說,我隨傳隨到。”宋子龍會心的笑了說“是的,知道了。”然後宋子龍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頭的宋子龍心裏想: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玄芷琴受傷了,我那麼擔心,我不是應該不理會的嘛?我居然還打電話關係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