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文靜不打算為難仇海,司徒家真正的主人還是司徒無敵她一直都清楚,此刻就算為難仇海也是沒用,不過她不為難仇海,卻並不代表會放過司徒無敵!
就在楚狂建立武林盟的那日司徒無敵便親自進宮麵見了文靜,不過依舊是偷偷進宮。
“司徒老頭,你終於知道來見朕了?”對他文靜是絲毫不客氣,在司徒無敵做了這些事情之後,文靜自認也無需對此人客氣。
聽見‘老頭’二字司徒無敵先是麵色一黑,接著便開門見山說出自己的目的:“我來是希望陛下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要求?司徒老頭,你覺得現在你有什麼資格跟朕提要求?”
“當然有!”司徒無敵一臉義正言辭,“不管怎麼說陛下也算是我司徒家未過門的媳婦兒,公公跟媳婦兒提個要求,這是應該的吧。”
“不,朕可從來都不是司徒家的媳婦兒,就算要娶也該是朕娶司徒家的家主,司徒老頭你最好還是搞清楚一點比較好。”
“你——”司徒無敵氣結,接著便有些耍賴地道,“我不管,反正司徒家都已經是你的了,我兒子也送給你了,這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這一次你不能幹涉武林盟的事情。”
“都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司徒老頭,看來你真的是老了,竟然都學會跟朕撒嬌了。”文靜故意這樣說道,看著司徒無敵臉色原來越黑,這才道,“這件事情朕可以答應你,不過——”
文靜故意拉長了聲音:“既然你已經老了,是不是也該真正退位讓賢了。”
文靜麵帶微笑,眼神卻冷冷地注視著司徒無敵:“那件東西,你是不是也該交出來了?”
司徒無敵深深地看著她,良久,忽然說道:“你果然比你父親更適合這個位子,我還真不知道,當初的那個決定,到底是對是錯,不過,這一輩子,我從不後悔!”
說完司徒無敵長歎了口氣,有種豪氣幹雲的味道,稍即他取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交給文靜:“這東西,你交給阿海啊,日後,司徒家就看他的了。”
文靜接過扳指,語氣卻毫不客氣:“那朕就恕不遠送了,走的時候自己小心,別叫侍衛發現了還叫朕過去解釋。”
司徒無敵剛剛恢複臉色準備離開,不料文靜突然來這麼一句,腳下一滑,身體毫無形象地一歪,雖然沒滑到,可司徒無敵卻覺得實在是破壞了自己想來英勇無敵的光輝形象,於是再不理文靜,直接一個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一路上,司徒無敵還在不斷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我不生氣,我是長輩,不和小孩子計較!”
即便如此,直到離開皇宮很遠,司徒無敵的臉色依舊是鐵青的。
司徒無敵一走,仇海便被文靜叫了過去。拿著熟悉的玉扳指,仇海還是忍不住問道:“家父他……”
“你不用管那個老頭了,以他的功夫反正死不了,日後司徒家你才是家主,記住你的身份,別再給那個老混蛋欺負了。”
文靜說得絲毫不客氣,仇海卻忍不住臉上抽搐,心說這世上除了你還有誰能欺負我,不過這樣的話他也就在心裏說說,還真不敢說出來。連他爹司徒無敵那樣的老妖怪都選擇了認輸,他實在不覺得惹惱文靜是個明智的決定。
至於心裏的怨氣,沒事,那裏不是有個人送上門來了嗎,正好!
文靜雖然答應司徒無敵不幹涉楚狂的武林盟,卻從未答應不許別人幹涉,於是這些日子以來武林盟算是熱鬧了不少,各路人馬頻頻光顧,接著京城裏便開始流傳起一種名為‘報紙’的東西來,上麵寫滿了各種各樣的八卦新聞,全都是關於武林盟的,裏麵每個人做了什麼糗事全都給人爆料出來,結果百姓的笑點多了不少,武林盟的人出來卻像是被脫光了一般,尤其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使得整個武林盟的人都是苦不堪言。
沒多久,楚狂這個武林盟主便再也坐不下去,雖然他那裏也藏著一份份所謂的‘報紙’,剛才還大笑了一場,可看見心腹下屬個個憋紅了臉跑來抱怨,他也隻得義正言辭地保證一定會徹查此事。
說是徹查,可武林盟的人都知道這些報紙乃是從煙雨樓流傳出來的,煙雨樓獨家印製,而煙雨樓的大老板,則是當朝天子,找煙雨樓的麻煩他們是不敢,這才來找楚狂,讓他去出這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