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哪裏願意跟他走,這馬上要釣到大魚了,說不定晚上能掙一大筆錢,於是說道:“我不認識你,我不會跟你走的。”
精瘦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女子不願意跟你走,你還是自己走吧。”
行澤皺著英俊的眉頭說道:“那我今天晚上非要把她帶走呢?”
阿寬早就看不慣行澤,又立起來喊道:“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行澤挑釁說道:“我他媽管你什麼人。”
幾個女子看陣勢不對,都嚇的溜走了。
阿寬聽到行澤挑釁,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酒瓶就像行澤砸去,那中年人嗬道:“阿寬!”
阿寬的手停在半空中,酒灑了自己一臉,氣憤的對中年男子說道:“力哥,這小兔崽子欺負到咱頭上了,你就這麼忍著?”
力哥冷笑一聲:“這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
又對著行澤說道:“這樣吧兄弟,咱不打攪人家生意,換個地方說話吧。”
行澤嘲笑說:“哎呦,人多欺負人少啊,我還怕你不成?”
力哥起身一讓:“那走吧。”十幾個人把行澤夾在中間出了酒吧。
街上空無一人,隻有零零散散的幾輛出租車呼嘯而過,剛出酒吧,行澤被幾個人架起,拖進一處狹長的胡同裏,行澤沒有掙紮,任憑他們拖拽。
十幾個人把行澤圍在了中間,力哥指著行澤說道:“小夥子膽量不小,就是太猖狂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行澤哈哈一笑:“難道嗜血黨不成?”
力哥笑了一聲:“你今天走大運了,我們就是嗜血黨!”
行澤淡淡一笑說道:“嗯,你們那個叫小石哥的人好像也是什麼嗜血黨。”
力哥吃一驚:“你就是襲擊小石的人?他人在哪裏?”
行澤輕描淡寫的說道:“老子已經把他幹掉了,敢碰老子看上的小妞就是這個下場。”
阿寬惡狠狠的喊道:“力哥,和他廢什麼話,他把小石哥弄死了,今天要他償命!”
力哥低聲嗬斥:“閉嘴。”
阿寬知道力哥生氣了,不敢再說話。“這位兄弟,今天我不為難你,但你要跟我走一趟。”
行澤冷哼一聲:“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不去,老子還要泡妞呐。”
力哥喊道:“那就對不起了,兄弟們給我上,抓活的。”十幾個人一擁而上。
阿寬衝在了最前麵,朝行澤撲了過來,行澤輕盈一閃,給了阿寬一腳,阿寬腳下一絆向前倒去,臉朝地摔了個狗吃屎,門牙摔掉了兩顆,痛的嗷嗷直叫。
又上來幾個人,接二連三的被行澤打倒在地。力哥見屬下兄弟不是行澤的對手,瞅準機會,衝了進來,行澤一看力哥終於出馬了,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故意被力哥捉住手臂,力哥一看自己捉住了行澤的手臂,那肯放過,繞到背後一把勒住了行澤的脖子,行澤裝作動彈不得,一夥人一擁而上,把行澤按在了地上。
阿寬撲了上來,喊道:“烏求你媽,烏要撒了你。”由於門牙被磕掉,說話有些漏風,大家聽到後哄笑起來。
力哥急忙阻止道:“行了,別鬧了,我要把他交給王統領。”
阿寬嘴裏流著血,委屈的像個孩子。
一夥人把行澤用繩子綁的死死的,生怕他跑掉,押著他上了一輛別克商務車往北郊駛去,半個小時後,幾輛車停在位於渭河旁的一處莊園裏。
要說莊園有點過,這莊園沒有闊氣的建築,也沒有漂亮的花園,隻不過是一處蔥蔥鬱鬱的樹林,林中有幾棟普普通通的兩層小樓。靜悄悄的顯得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