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埋伏,後有追兵,今天是無路可逃了,這海島就那麼大,也無路可去,還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行澤無奈的想。他立在那兒,索性不逃了!
幾十人把行澤圍了個嚴嚴實實。行澤從腰間抽出血狼刀,反手抓在手上,犀利的眼睛觀察著四周的一舉一動。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個頭不高,穿一身藍色燕尾,脖頸處係著一個紫色的蝴蝶結,風度翩翩,相貌清秀。
“看你手上握的血狼刀,你應該就是行澤了吧。”聲音溫潤,如細雨般柔和。
行澤臉色一沉說道:“這麼大的陣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上海的吸血鬼果然比別處的凶惡。”
那年輕人也不惱怒,輕聲一笑:“嗬嗬,聽聞你年輕有為,智勇雙全,連滅北野王楊魯上的兩員大將,不這麼多人也顯示不出你的英雄氣概!”
行澤冷冷一笑:“過獎了,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人群中走出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嗬斥道:“我們左總管的名字也是你佩問的?”
年輕男子:“董遼!”聲音輕卻有威嚴。那中年男子便退了下去。年輕男子微微一笑:“在下左總管吳尚,請多多指教。”
行澤沒想到這年輕男子是位高權重的左總管,哈哈一笑說道:“連高高在上的左總管都出馬了,可見我還是很重要的嘛!”
那左總管吳尚說道:“何止重要,您就是我們的貴賓,隻要你交出隕血之石,我們會好好款待你的,香車美女、烈酒錢財都不在話下!”
行澤冷哼一聲:“如果我不交哪。”
吳尚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那我們隻好請你去嘍。”
此刻,空氣像凝住了一般,各懷心思,那吳尚想著怎麼說服行澤交出隕血之石,而行澤想著怎樣逃出去,那些手下們則想著等左總管一聲令下,把行澤大卸八塊,從而建功立業。
行澤見情形對自己不利,於是說道:“你們這麼多人圍堵我一個,我覺得有失公平,你們上海幫都喜歡群毆嗎?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吳尚微笑著,嘴角一呡說道:“意思是我們欺負你了?”
“很明顯嘛!”行澤說。
“好吧,那你就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打倒吧。”
行澤鬱悶的罵了一句:“我操,搞車輪戰啊!”
那吳尚也不生氣:“我隻能做到這一步了,車輪戰和群毆,你選一個。”
行澤知道這吳尚是誌是在必得,也隻是無奈的說:“那就車輪戰吧。”
吳尚說:“車輪戰可以,但你不可傷我兄弟性命,傷了我兄弟性命,我們也隻好群毆了。”行澤氣的心裏直罵娘。
行澤收起血狼刀別在腰間,喊了一句:“來吧。”
圍在一起的人群往後退去,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吳尚輕輕了說了句:“哪位勇士願意挑戰?”
從人群中跳出一個年輕的男子喊道:“請多指教。”
說完便奔行澤而來,行澤看這男子身手一般,動作在他的眼裏十分緩慢,心下便有了把握,這不是來找死嗎!
等到那男子撲到跟前,伸出鐵爪直刺行澤的脖頸,行澤早有準備,身子一側躲過,左手便抓住了那男子的鐵爪,用力一拽,那男子身體騰空而起,飛向遠處,臉朝下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