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澤打開對講機,放在副駕駛上。開了十幾分鍾,對講機傳來李令廣的聲音:“開來,後麵有沒有人跟蹤?”
行澤拿過對講機按下了按鈕說道:“李叔叔,目前還沒有發現。再過二十分鍾,我們一起把車停下來,把車燈熄滅。”
李令過那邊說:“好,我明白。”
一路狂奔,二十多分鍾很快過去,對講機裏傳來李令廣的聲音:“我們路邊停,熄燈。”
兩輛車迅速停在了路邊,熄滅了車燈,四周一片漆黑,行澤下了車,爬上車頂,四處觀望。沒有發現一點可疑。又等了幾分鍾,也沒見什麼異常,行澤下了車頂,走到寶馬的駕駛室前,示意安全,讓李令廣繼續走。
兩輛車又上了路,不到半個小時,兩車進了中山市區,這李令廣開著寶馬在市內繞來繞去,行澤知道他思維縝密,還是害怕有人跟蹤,繞了半個小時後,才向南駛去!
行澤一看時間,都五點多了。天色微微亮起。行澤心想不好,太陽出來就麻煩了。
他擔憂的按下對講機的按鈕說道:“李叔叔,還有多長時間到,天快亮了。”
李令廣心裏一驚,倒是忘了這事,回道:“開來,不要著急,最多還有半個小時。”
寶馬車速更快了,行澤迅速跟了上去。
車七拐八拐的進到了一處隱蔽的鄉村,停在了一處院落前,這院子不算小,十幾間平房圍成了一個長方形。中間是一處開闊地帶,前半部分是用水泥砌成的平地,後半部分種著花草,隻是這冬日,隻有綠色植被,沒有花。中間有一條不寬的石板路通向正屋。
李令廣迅速下車打開了大門,示意行澤開進去,兩輛車先後進了院子。這時東邊天色慢慢變紅,太陽馬上要破繭而出。
行澤眼看太陽要出來,急忙下了車,朝正屋奔去,不等李令廣開門,便是一腳,門開了,同時也壞了,行澤那顧得上門,便跑進屋裏,這時隻覺得臉燙燙的,似乎在灼燒。行澤知道,這是紫外線的作用。
李令廣、林延亭和歐陽茹蘭走了進來,看到行澤嚇了一跳,歐陽茹蘭問道:“開來,你臉怎麼了。一塊紅、一塊黑的。”
行澤舒了口氣:“歐陽阿姨,我沒事,這是紫外線燒的。再晚幾分鍾,我估計就化成灰了。”
李令廣一臉內疚的說:“開來,是叔叔在市內繞的太久了,差點害了你。”
行澤笑了笑說:“沒事的李叔叔,我喝點血漿就會恢複的。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把後備箱的包提過來?”李令廣點點頭,提包去了。
行澤打開包,拿出幾袋血漿,猛喝了起來,臉色漸漸恢複,看的幾人連連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