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開勝端起杯子,吹了吹飄在上麵的茶葉,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我還有個兒子,年齡和你相仿,他母親去世後,對他打擊非常大,從那以後染上了毒癮。現在也不知所蹤。”
行澤不假思索的說道:“放心吧,齊叔叔,這是包在我身上,我幫你把他找回來。”
齊開勝放下手中的茶杯長歎了一口氣說:“算了,由他去吧,一旦染上毒癮,就成了廢人一個。”
行澤從包裏取出一瓶血液,猛喝了幾口。
齊開勝:“開來,是不是血漿不多了?”行澤點了點頭。
齊開勝接著說:“我明天去給你弄點來,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休息了。對了,你住二樓左邊那個房間,那房間沒有窗戶,你住方便些。”說完,起身進了臥室。
行澤看出來齊開勝有些傷心,一個中年男人死了老婆,兒子又吸毒,攤上這些事也是夠倒黴的。
行澤上了樓,打開了左邊的房間,房子不大,沒有窗戶,隻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張長桌,幹淨簡潔。由於折騰了一夜,白天又沒有休息,行澤這才感到有些疲憊,脫去黑色的外套,躺在床上,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行澤睡的死死的,被一陣敲門聲驚起。慌忙坐起來問道:“誰?”
門外傳來了齊開勝的聲音:“開來,是我,沒打攪你睡覺吧。”
行澤鬆了口氣說:“齊叔叔,進來吧,門沒鎖。”
齊開勝打開門,外麵一片明亮,有點刺眼。齊開勝關上門,打開燈看著行澤說:“開來,都中午了,還沒睡醒啊。”
行澤理了一下烏黑的頭發說:“我都睡這麼長時間了!”
“可不是嘛,來,打開看看。”齊開勝把一個黑色大包扔給行澤。
行澤接過來,打開一看,驚訝的說:“齊叔叔,你從哪弄來這麼多血漿?”齊開勝笑著說:“我早上去了趟醫院,我一個熟人在裏麵,給你弄了點新鮮的血漿。”
行澤拿出了一袋喝了起來。喝完後抹了抹嘴,像個孩子般笑了。
外麵陽光明媚,驅散了籠罩在上空的霧氣,給剛入冬的城市帶來一點點暖意,可行澤再也享受不到這麼好的陽光了,每次想到這處,行澤心裏一陣孤獨。
齊開勝也閑著無聊,每日在農莊裏弄弄田地,喂喂牲畜,可入冬了,也沒什麼可以照料的,便一個人弄起蔬菜大棚來,播種、施肥、澆灌。倒也忙的不亦樂乎,就這樣過了些日子,天氣漸漸冷了起來。
可南方的天氣不比北方,濕氣重的時候也是刺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