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侯曨軒就見寶寶雙眸開始變色,趕緊離開,指著他道,“夏侯羲,你可不能每回都用這招。”
“好,不愧是我夏侯龍舜的兒子。”夏侯龍舜在一旁拍手稱好,引得夏侯曨軒怒目以對於他。
索菲亞見他們夫妻二人的常服裝扮問道,“你們這是要去那呀?”
寧韻寒淡淡回道,“我們想出宮去走走。”
一聽出去玩,索菲亞的興致也來了,“好呀,我也去,都許久沒出宮去了,也該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不然都快成那籠中鳥,井底蛙了。”
寧韻寒點點頭,“不過,我們不會帶侍衛去,可能會有些危險。”
“不帶才是理,帶了還怎麼玩呀,那排場看著就沒心情玩了。”索菲亞極為讚同道。
“若是如此,我那也去。”夏侯曨軒道。
夏侯龍舜看看他們夫妻兩人,微微頷首道,“曦唐兩國皇帝與皇後,同時微服出宮,這其中若有變故,那將是災難性。”
“那我就更應該去了。”夏侯曨軒感覺到其中似乎有些不尋常,更顯堅決道。
寧韻寒淡然一笑,“也沒那麼嚴重了,他們還翻不起大浪來,我隻是想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罷了,他們該何去何從,就在今天做個了結了。”
“他們?”夏侯龍舜眼眸倏然深邃而陰騭,側目望向殿外的庭院中,“看來我不該讓他們留在宮中。”
寧韻寒挽起他的手臂,輕柔道,“不,龍,這後宮事就請讓我來全權處置吧,以你的身份怎麼都不便處理的。”
“若芙。”夏侯龍舜望著她眼中的堅定,點點頭道,“但若是他們太過分了,我可不會再旁觀的。”
將垂在他胸前的幾絲銀發,撥至他身後,“那是自然的,不過,過了今天他們會安分的了,走吧,我們先到庭院中去。”
庭院中鳳尾竹林,竹翠濃蔭,走進其中頓生涼意習習,更見那五彩紛呈的衣裳如花,點綴在清脆的碧綠中。
“兒臣,參見父皇母後,皇叔皇嬸,願萬福安康。”
四人隨意望去,隻見人數不少,皆然俯身行禮拜見他們。這些就是連夏侯龍舜自己都不知叫何名的兒女們,其中有不少已過十五的女子在內,而皇子顯少了點,均是未滿十五的,因按律例未滿十五者可居宮中,滿十五後都將賜予府邸出宮去了。
“都平身吧。”夏侯龍舜冷冷道,那冷冽中的殺氣幾許。如若他們敢對若芙有所不軌,就算他們是他兒女也定不會留情。
他的寒意與殺氣,頓時令本就懼怕於他的眾位兒女更為驚恐了,皆戰戰兢兢的俯身,不敢起身。
寧韻寒邊安撫著他,邊道,“你們都起身吧,隻要安分守己,安守本分,這宮中自然是有你們容身之處的,如若不然……,”少頓片刻,再道之時,聲音已倍顯冷酷與無情,“別說是這皇宮大內,就算是曦國與唐國,都將不容於你們。”
“兒臣等緊記父皇與母後的教誨。”
攜起她的手,“好了,都回去吧。”夏侯龍舜轉身便離去。
——我——是——分——割——線——
喧囂的街道,人流湧動,戰爭所留下的創傷,雖不能在短短的一兩年內全然複原的,但街市中的繁華,已顯複蘇的跡象。熱鬧非凡的酒樓,門庭若市的店麵,熙攘的叫賣聲,彰顯著背後的人心思定與安穩。
寶寶趴在馬車的窗口處,興奮又雀躍的張望著外麵的世界,這樣的景象他是第一次見吧,於是早就忘卻了對馬車的鍾愛,被外麵的精彩所吸引,不再嚷嚷著要到外麵去駕馬車。
“還記得那次女兒節嗎?也是在馬車中。”夏侯龍舜輕擁著她,帶著幾分魅惑的溫柔,輕聲問道。
寧韻寒略顯幾韻若花骨朵般的欲放還羞,霎時嬌豔,“怎麼會忘記呢?”玉指輕戳他胸膛道,“你為老不尊,誘引未成年少女。”
夏侯龍舜一挑眉,“真的隻有我動情而已?難道當時你就沒有一點點悸動?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再來一次。”
言罷,薄唇不再給她辯解的機會,將她的嬌嫩的紅唇輕抿,也用他的吻與她一起,將當年的感覺重新回味。
縱然如今已不複當年對彼此的抵觸,更沒了當年所承受的壓力和隔閡,但那份悸動的甜蜜還是無法取代的。
兩輛馬車緩緩停下,從車內走出四人,皆是姿色絕美之人,且最為引人的是其中兩人,一人為銀發,一人為金發,如此特異之人令路人側目不已,可畏懼和屈服於他們自然而然所溢出的尊貴與王者的氣息,皆不敢上前觀望。
寧韻寒不著痕跡的環顧四周,寶寶在夏侯龍舜的懷中不住的拍著小手,歡叫著,以這般情形看來,他們一行也應能引人矚目了。
“龍,走吧,前麵的那家翠玉軒,我們到那去瞧瞧吧。”
離那翠玉軒尚有幾步,便聞,“馬馬,寶寶要馬馬。”寶寶看看了泥人攤上的小馬,歡快的叫嚷著要。
春夏秋冬四婢買下小馬給他,寶寶高興得不住在夏侯龍舜的懷中扭動著。